江華聞言,輕笑了一聲:“你叔親口和你說的?”
“嗯!”
林正業辦公室外,匆匆趕過來的薑柱國,一到門口就聽到了自家老伴的笑聲,頓時打了個哆嗦,瞅著林正業:“我老伴笑了?”
林正業應了一聲:“好像是薑景說了什麼,夏寶和嬸子說的時候,逗笑了!”
薑柱國頓時咬牙:“這個老三!!”
林正業疑惑的看了一眼薑柱國:“薑景怎麼了?”
薑柱國沒好意思的彆過了臉去,遮擋住還隱隱的有巴掌印的側臉。
早上出門的時候,老伴一個巴掌的甩了過來,說是有蚊子幫他打一下。
這大冷天的,人都能凍死,哪裡能有蚊子?
不過他不敢言也不敢怒,隻敢自己琢磨到底做錯了啥。
隻是還沒等他琢磨出來,就見到她老伴盯著他被打的臉,半響才幽幽吐出來一句:“你這半邊臉,挨打了之後,和老三越來越像了!”
當下他就知道自己這是被遷怒了。
怪不得最近老二那狗東西,每天都勤快又不見人影,恨不得天天去村子裡麵巡邏到半夜再回去。
現在老伴又笑了,老二又不在身邊,倒黴的可不就是他嗎?
這兩個狗東西,生兒子有個屁用,除了讓他去頂鍋,一點福都沒有。
電話另一頭的薑景,在從夏寶哭的時候內疚,到最後聽到她說話的內容後的哆嗦,然後到現在,他臉色已經恢複正常,看著一旁一直在聽著電話,小臉上存著內疚的薑誌明,嚴肅著:“薑小二啊,你是咱們家書讀的最多的了,你叔我的墓誌銘,就靠你了啊!”
薑夏夏耳朵動了動,然後抱著電話:“奶,叔說要二哥給他寫墓誌銘,他自己不讀書!之前還說二哥沒他厲害!”
“你讓你叔接電話!”
薑夏夏聽到她奶溫柔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乖巧的將電話遞給薑景之後,湊到薑誌明的身邊小聲問著:“奶好像不生寶氣了,可她還在生氣!她是在生爺的氣還是二伯的氣?”
薑誌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拿起帕子給哭的眼眶紅紅的妹妹擦了擦臉:“這裡乾又冷,我聽那些嬸子說,不能老是哭,一哭吹破臉,很疼的!”
薑夏夏立刻捧著自己的小臉,小心翼翼的護著。
這可是統子兩輩子才得到的好看的臉,又是和奶像,奶喜歡的臉,可不能弄破了。
薑景此刻也想捧著臉,更想捂著耳朵。
隻可惜,他奶的聲音雖輕,卻依舊是那麼的有穿透力。
“老三啊,先前你爹主動把收音機交上去,組織上問你爹有什麼想要的獎勵,你爹覺得家裡麵有夏寶這麼能乾,也不缺什麼了,就缺你過年回來,讓他好好樂嗬樂嗬了!”
薑景:“……”
他還能見到新年初升的太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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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貓有話說:這兩天貓貓忙著麵試找房子,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大家,你們都是通過啥書名進來的啊?以及,現在十點四十,我想要瞅瞅審核幾點把我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