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野呼吸完全亂了，指尖輕輕抬了抬。
過了兩秒，沈照野抬起手。
緩緩搭在雲引川的後腦上，把他壓下來。
兩人近在咫尺，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呼吸。
近到沈照野都能看清雲引川瞳孔深處的顫抖。
他沒有再繼續，兩人維持著一個很近的距離，沒動半分。
沈照野就這麼看著雲引川。
很久之後，他開口，聲音沙啞：“我想親你。”
認真的、坦誠的，不含任何掩飾的。
明明他按著雲引川的後腦勺，明明雲引川沒有反抗，明明他再進一步就親上了。
但沈照野沒動，他直視雲引川，問：“你接受婚前接吻麼？”
雲引川呼吸滯了滯。
他沒說話，偏過頭，一言不發。
沈照野指尖又輕輕抬了抬。
雖然雲引川不說話在他意料之內，但他還是悄悄失落了下，眼尾都壓下去了。
磁場變化得實在太明顯，雲引川頓了片刻，轉過頭，看他。
“你想親我？”雲引川問他。
沈照野點了點頭。
雲引川緊接著問：“為什麼？”
“……”沈照野瞳孔一閃，遲疑了。
“我去路上隨便找個人過來，你也想親？”
沈照野立刻搖頭。
“那為什麼想親我？”
沈照野又搖了搖頭，誠實地：“不知道。”
他其實也不知道。
隻是剛才他突然想親雲引川，很想親。
可能他接近雲引川的第一眼就不是純潔的，在綜藝舞台上，沈照野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雲引川。
看到他之後，眼裡看不到其他任何人。
那個時候他的信息素好像就告訴他，他對雲引川並不純潔。
雲引川靜靜看了他一會，心裡想，果然。
都是錯覺。
他起身，聲音冷淡地：“易感期。注意抑製劑儲備。”
雲引川想去和季流河彙合，手腕又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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