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引川：“……”
“我上次給你的報告看到了沒，你對抑製劑失效了，安撫劑成分和抑製劑差不了特彆多，當然要加大用量啦。”岑微景一臉無辜。
雲引川沉默著躺到床上，沈照野把窗戶關上：“睡吧。”
岑微景把雲引川的檢測報告放在床頭櫃上，找了個東西壓住，沈照野將椅子推開的時候掃了一眼。
檢測報告第一性征的男女和第二性征的abo分開寫，oa顯示藍色，alpha顯示紅色。
雲引川的檢測報告顯示的是藍色。
十分明顯。
沈照野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你醒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雲引川點點頭，再也抗拒不了睡意，將被子蓋住頭，睡過去了。
沈照野停頓一會兒，起身朝外走，下一秒就和岑微景訝異的目光對上。
“你已經知道了？嚇死我了，剛才下意識以為你知道，報告都沒藏。要是你不知道，我等會要去他麵前自殺謝罪了。”
岑微景剛開始明顯慌了一陣，但看到沈照野毫不意外的表情後又放鬆下來了。
“他不想讓我知道。”沈照野語氣很平淡的說了句。
岑微景腳下一軟。
沈照野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撈直了：“沒到過年，想跪的話你也得朝著我跪吧？”
岑微景都沒心思在意這點事情了，語無倫次地：“不是，你，那個我，呃就是雲引川他是……”
“oa。”沈照野彬彬有禮地接。
岑微景又被沈照野扶了一下才站直。
“完了，完了……我現在就要辭職。”岑微景喃喃地開口。
沈照野揚了揚一邊唇角，反問他：“你以為我是剛才經你手才知道的？”
“……不是嗎？你之前就知道？小雲的信息素挺強的啊不好聞出來啊，你聞到的？”岑微景鬆了一口氣，“你能聞出來的話那應該是聞過挺多次小雲的信息素，小雲心裡應該也有個準信了。”
沈照野無聲地看他半晌，才問：“那你覺得我要幾次才能聞出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岑微景一臉事不關己，“對了，你剛才說你想走？”
沈照野：“嗯哼。”
岑微景：“那抱歉了，你給我回病房等著吧，他醒了要是有什麼異樣你再告訴我。”
沈照野停住了：“很嚴重麼？”
“還行吧，畢竟他每次發情期都挺嚴重的。”岑微景道，“這次更嚴重一點。”
沈照野：“？”
“人體會對抑製劑產生依賴性，也會在習慣抑製劑之後對抑製劑產生抗性，”岑微景說，“這對於oa來說，就是alpha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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