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不對?
改一下。
沈照野又說:“好了彆哭了。看看天,藍的。”
這句話好像比前麵那句還沒用。
費水會浪費錢,看天能做什麼?
好感性的辦法,想哭了就把眼淚憋回去,但雲引川眼淚都流了十來分鐘了。
怎麼還沒流乾。
沈照野都做好了雲引川不理人的準備,下一句就說:“彆哭了,給自己找點事做,比如請我吃頓飯。”
這句話集齊沈照野十幾年的安慰人經驗——什麼也沒有。但當時的沈照野還好沒說出口,不然那小玫瑰以後見著他會長更多刺。
一個拙劣的安慰,雲引川抬頭了。
他還真關上了水龍頭,說了句:“天上沒有雲。”
你怎麼知道我想把你栽在雲裡。
沈照野下意識說:“我也很喜歡雲。”
“天明明是青色的。”
沈照野反應半天才理清這比急彎還急的轉折。
水龍頭是拿杠杆關的?
一關上就有心思杠他了。
青色的就青色的吧,天是青的那又怎麼了。
沈照野手腕被抓著,輕笑出聲。
雲引川蜷著身子,一截白皙手腕伸出來攥住沈照野,原本就白而薄的麵皮更白了,像什麼易碎瓷器。
alpha半跪在床邊,垂著首。
那是一個類似於臣服的姿勢。
床上的大明星每個角度看起來都毫無瑕疵,比起六年前……
更成熟些,更冷漠些。
也更漂亮些。
完全沒了少年氣,淡然疏遠,這回真的藏在了雲裡,看一眼就算失禮。
“……彆走。”
雲引川又輕聲開口。
很輕很淡,被風一吹就沒了。
還好房車裡沒風。
沈照野輕輕挑眉,也說:“好。”
雲引川抓著他的手,皺著的眉似乎鬆開了點。
oa安安靜靜地睡了一會兒,手上力氣忽地攥緊了。
睡姿安分的人驟然蜷縮起身子,手掌猛地按住腹部,唇上血色流儘,慘白一片。
他牙齒緊緊咬著,眉頭蹙起。
“胃病?”
沈照野臉色微妙地變了,單手從抽屜翻出一板膠囊:“這是什麼時候給你養出來的。”
站是站到雲上了,羨慕嗎,胃換的?
alpha迅速接了杯水,單手將oa摟起來:“胃疼先吃顆藥。”
雲引川稍微睜眼,長睫一抖,看到沈照野掌心的藥,又將眼睛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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