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但我又想把你擦乾淨了放回去，你懂我嗎，雲引川。”
沈照野呼吸完全亂了，他按著雲引川的後腦，把他往懷裡揉，“你能懂我嗎，雲引川。”
雲引川埋在他懷裡，很長的沉默。
“這些傷口對我來說不疼，完全不疼的。
“但你一旦心疼我了，我就會覺得很疼——疼得我快要死了。”
沈照野這次的吻落在了雲引川的嘴角，嘴唇同時沾上乾涸的血跡。
“但你一旦開了頭，你就要一直一直心疼我，直到我不需要，直到我死掉。”
沈照野的臉原本就很瘋，鮮血一沾更邪了，“你要是敢跑，你要是想跑，你要是敢不對我一直這樣，我就會把你關起來，永遠關起來。”
alpha鬆開了雲引川。
他近乎帶著一種怪異的心思將雲引川的嘴角用鮮血抹紅了。
“你自己做選擇吧，我會尊重你。”沈照野說。
雲引川靜靜盯著沈照野的腰腹。
剛才沈照野動作太用力了，用的就是受了傷的那隻手臂，此時血珠直往外冒。
“先去醫院吧。”雲引川說。
沈照野勾了勾唇。
這是雲引川的選擇。
雲引川慢吞吞的低頭看了一眼衣服上染上的血跡，出門給沈照野拿了件衣服。
沈照野接過就要往身上穿。
“等會兒。”雲引川立刻出聲阻止。
沈照野眉梢還掛著水珠，朝他瞥來。
“你先出來。”雲引川語音又稍稍一頓，“先把毛巾圍上。”
沈照野往腰處鬆垮圍住，長腿一跨出來了。
“又不是沒見過。”沈照野開始揭短，“上次還問我有沒有用過，忘記了？”
雲引川冷著一張臉，有些熱。
“你最好是沒用過。”
沈照野：“這不是真沒找著機會用麼。”
雲引川在電視機下麵的櫃子裡摸出紗布和碘伏。
“過來消個毒，去縫針。”
沈照野眉尾一動，緊了緊毛巾，兩步就走過去，仰靠在雲引川身旁的沙發上。
然後把手往雲引川一伸，笑吟吟地看他。
雲引川深吸一口氣，將沈照野的手接過來。
其實原本的血應該止住了。
但沈照野把雲引川往懷裡一按，血又冒尖兒。
雲引川先幫沈照野止了血，打開碘伏。
沈照野手長腿長，整個人把單人沙發占了，手撐腦袋看雲引川。
oa蹲著身子，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太方便，又半跪下來。
他單薄的眼皮向下壓著，蓋住那雙琥珀樣的眼珠，睫毛輕顫，像落了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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