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氣氛異常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張清源麵沉似水，他那冷冽的目光如同兩道寒芒，直直地刺向張初。
張初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嚇得渾身發抖，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
一旁的張清直見狀，心中愈發覺得事情不妙。
他眉頭緊蹙一臉凝重地看著張清源，緩聲問道：“大哥，究竟發生了何事？這裡並無外人，您但說無妨。”
張清源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發生何事？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好兒子吧，看看他究竟都乾了些什麼好事！”
聽到張清源的話，張清直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他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張初，怒聲吼道：“張初，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做了什麼？”
張初被張清直這一聲怒吼嚇得渾身一顫，他的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臉色更是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滿臉驚恐地看著張清直，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錯了，大伯，哥，爹，我……我知錯了……”
張初畢竟還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哪裡經曆過如此嚴肅的場麵。
此刻他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伶牙俐齒。
張清直見到張初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張初的手也不停地顫抖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
就在張清直滿心疑惑，正準備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時。
突然聽到張清源怒聲嗬斥道：“張初，你這孽障！”
“你可是我兒的弟弟，更是我鎮國公府的人，你竟敢用如此詭異之物加害於我兒？”
張清源的聲音震耳欲聾，其中蘊含的怒意讓整個房間都似乎為之顫抖。
張初被這突如其來的怒斥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若不是我兒天眷降臨，有神靈庇佑，將那鬼物打傷，楊兒恐怕就要被你給害死了！”
張清源越說越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
張初聽到這裡，終於回過神來，他連忙解釋道：“不，父親，我沒有想要害死哥哥啊！”
“那人告訴我，人偶隻會讓哥哥的頭發掉光而已，絕對不會危及他的性命！”
張初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惶恐，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頭，似乎想要極力否認自己的罪行。
“我沒有想要害死哥哥，我真的沒有啊！我隻是因為心儀上官柳。”
“而她卻偏偏給哥哥在當丫鬟，我心裡實在難受，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
“想讓哥哥在明日與崔琉璃成婚時丟一丟臉麵，絕對沒有要害他的意思！”
張初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哭腔，他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嘩地流淌下來。
張清直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卻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什麼人偶？什麼鬼物？這些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清直看向了張清源。
“二弟，如今這天下怕是要亂起來了，具體的情況等會兒再與你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