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正聞言,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如電,瞬間鎖定了屋頂上那個悠然自得的身影!
“張揚?“張子正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張揚,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
張子正四周的那些親衛也同樣被嚇得臉色蒼白,滿臉驚恐。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其中一名親衛突然眼珠一轉。
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毫不猶豫地咬了咬牙,竟然直接拋棄了張子正,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這一舉動,猶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原本就驚恐萬分的親衛們,此時更是亂作一團。
這幾十個親衛如夢初醒,意識到情況不妙,於是也顧不得其他,紛紛四散逃竄。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街道上原本還站著一群人的地方,就變得空空如也,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而張揚呢?他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屋頂上。
宛如一座雕塑,冷漠地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街道上,隻剩下了張子正一個人。
他渾身顫抖著,既因為張揚的突然出現而感到驚恐萬分,又因為那些親衛毫不留情地拋棄他而感到憤怒不已。
“世子……“張子正終於回過神來,他剛想開口求饒。
話還沒說出口,張揚便如鬼魅一般從屋頂飛身而下,速度快如閃電。
隻見張揚手起刀落,一記淩厲的手刀狠狠地劈在張子正的後頸上。
張子正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隨後,張揚像拎小雞一樣,毫不費力地拎起張子正的身體,大踏步地朝著府衙的大牢走去。
張揚可沒忘記自己還要把孫立從大牢裡放出來,並讓他接管城防。
這不僅關係到北州城的安全,也關係到他自己的計劃能否順利進行。
以張揚的腳程,短短一刻鐘的時間,他就抵達了府衙的大門前。
然而,此刻的府衙大門緊閉,裡麵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張揚輕鬆地一躍而起,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輕而易舉地翻越了府衙的圍牆,然後悄然進入了府衙之中。
府衙的大牢在哪裡?張揚心裡雖然沒有底,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慌張。
畢竟,這裡是府衙,大牢肯定就在府衙的某個地方。
於是,他開始在府衙裡四處尋找起來。
沒過多久,張揚就在後院發現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傳來陣陣呼嚕聲,聽起來就像有人正在熟睡。
他毫不猶豫地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當他來到床邊時,果然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獨自一人在床鋪上酣睡。
這個男子留著胡須,麵容看上去頗為沉穩,從他的穿著和氣質來看,大概率應該就是北州的知府了。
按理說,北州軍那麼多人進入北州城內,知府作為一城之主,應該會有所行動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