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夫人彆擰,彆擰啊!”
突然,主位上傳來一陣痛呼求饒聲,聲音中透露出絲絲痛苦。
張揚聞言,轉過頭去,隻見自家的母親正一臉嚴肅地擰著張清源的耳朵,強行將他的腦袋掰了過來。
“你在看什麼?你在看什麼?”劉知瀟的語氣異常強硬,似乎對張清源的行為十分不滿。
張清源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不看了,不看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張琦突然驚呼起來:“啊,二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張清源,隻見他的鼻子下方確實有一道鮮紅的血跡。
“啊?流鼻血了嗎?”張清源自己也有些驚訝,他下意識地伸手在鼻子下一抹,果然摸到了血跡。
見此情形,他當即仰頭,試圖止住鼻血。
而就在這混亂的時刻,張揚的目光卻落在了周夫人身上。
他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周夫人,你的本錢還是挺雄厚的嘛,這手感可比你女兒好多了。”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周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她狠狠地瞪了張揚一眼,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應。
“你……你……”周豪此刻滿臉漲的通紅,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張揚並未在意周夫人的反應。
反而將目光轉向了跪倒在地的周豪,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周族長,你倒是有福氣啊。”
周豪見此,憤怒之意壓下,他滿臉驚恐地看著張揚,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你……你要乾什麼?你到底要乾什麼?”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與張揚之間的實力差距猶如天塹一般,根本無法逾越。
然而,無論他如何苦思冥想,都始終無法理解張揚為何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公然對他這個長輩動手。
這實在是違背常理,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張揚麵無表情地開口說道:“你,現在立刻回去,將十倍的聘禮送來,完成退婚事宜。”
“至於你女兒和你夫人,就暫且留在我張家做客吧。”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豪聞聽此言,頓時怒不可遏,正欲開口反駁,卻突然與張揚那冰冷的目光相對。
那眼神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讓人不寒而栗。
周豪心中的怒意瞬間被這股寒意壓製下去,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嚨裡。
“你們的聘禮是一件結嬰靈物,如今要十倍賠償,也就是十件結嬰靈物,我們實在是難以拿得出手啊。”
周豪滿臉愁容,焦急地解釋道。
張揚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說道:“給你三天時間,哪怕是變賣家產,能湊多少過來就湊多少。”
接著,張揚又不緊不慢地補充道:“不過,不管你最終能否湊夠這筆錢,我都要看到你的誠意。”
“否則,我弟弟還缺一個倒茶暖床的丫鬟,而我嘛,也正好缺一個暖腳的老媽子。”
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平淡,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顯而易見。
周豪聞言,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深知張揚所言絕非戲言,若是不能滿足他的要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我立刻就去湊,你千萬不要動我夫人和女兒啊!”
周豪丟下這句話後,便如喪家之犬一般,一瘸一拐地帶著人匆匆離開了張府,甚至都不敢回頭再看一眼。
“來人,把周夫人和周小姐請到客房內休息,派幾個女護衛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