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羅剛則身先士卒,帶領一支精銳部隊直撲敵軍的核心區域。
他手中的大刀舞動如風,每一次揮砍都能帶走一條生命。
關不二和吳一刀二人緊隨其後,也是非常興奮。打起仗來總是很順利,每每都是占據上風。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旬佸雖然奮力抵抗,但終究難以挽回頹勢。
他的身邊不斷有士兵倒下,鮮血染紅了戰袍。
“可惡!怎麼會這樣?”旬佸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最終,旬佸的十萬大軍幾乎被全殲,剩下的士兵也紛紛丟盔棄甲,四處逃竄。
而旬佸本人則在混戰中被生擒活捉。
當張鄴接到白遠等人傳來的捷報時,他站在營帳內久久沉默不語。尤其看到白遠的騙城提議,張鄴不由對白遠高看一眼。
白遠是眾將中成長最快的,打仗已經開始考慮策略了。
他的提議雖然是老套路了,但在雁國確實第一次使用,或許還真不錯。
“這荊軍到底何時才會發動真正的進攻?”劉宗站在城樓之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這幾日被荊軍攪得快精神崩潰了,縱是身經百戰,但麵對眼前的局勢,心中也是煩躁。
“報——將軍,荊軍又有動靜了!”一名斥候匆匆跑來,單膝跪地稟報。
“說什麼?”劉宗迅速問道,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荊軍似乎在調整陣型,看模樣像是要準備攻城。”斥候低頭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哼,又是虛晃一槍!”劉宗冷哼一聲,心中對荊軍的這種戰術感到憤怒又無奈。
這些日子來,荊軍頻繁地做出攻城的姿態,卻又總是在關鍵時刻鳴金收兵,讓守城的士兵們疲於應對,精神高度緊張。
“將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副將胡傲天走上前來,憂心忡忡地說道,“士兵們都已經累垮了,再這樣折騰下去,就算荊軍不攻,我們自己也要先亂了陣腳。”
劉宗何嘗不知其中的利害關係,他深吸一口氣,望著遠處荊軍的營帳,心中思索著對策。
然而,時間不等人,還未等他想出應對之策,荊軍的新一輪攻勢又開始了。
“咚咚咚!”城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戰鼓聲,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劉宗立刻回到指揮位置,大聲命令道:“全體注意!準備迎敵!”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各就各位,箭矢如雨點般射向衝來的荊軍。
一時間,城牆上下箭如飛蝗,石塊如雨,呐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兄弟們,堅持住!不要讓他們得逞!”劉宗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鼓舞士氣。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荊軍的攻勢異常猛烈,仿佛是真的下定決心要一舉攻破城池。
“不好!他們這是玩真的!”胡傲天驚訝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快!命令所有預備隊上城牆,一定要守住!”劉宗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荊軍的雲梯一次次被推上城牆,但又一次次被頑強的雁國士兵打退。
而城牆上的士兵們也因為長時間的戰鬥而體力透支,有些人甚至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戰鬥陷入膠著狀態時,突然,一陣清脆的鳴金聲響起,荊軍的攻勢戛然而止。
劉宗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又是這招!傳令下去,加強警戒,不許鬆懈!”
然而,連續幾次的假攻之後,士兵們的神經已經變得麻木。
儘管知道這可能是荊軍的詭計,但每次聽到戰鼓聲和喊殺聲,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劉宗看著手下疲憊不堪的將士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張鄴啊張鄴,你究竟想要乾什麼?”劉宗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