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鄴好奇心愈發強烈,於是決定走近閣樓。
他輕手輕腳地來到閣樓門口,透過門縫向裡望去。
隻見屋內布置典雅,一位身著淡粉色宮裝的女子正與幾個侍女嬉戲。
那女子麵容姣好,眉眼間透著一股溫婉之氣,雖已不是豆蔻年華,但卻風韻猶存。
“都過來陪本宮喝酒!”齊薌微笑著說道,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侍女們紛紛圍了過來,笑著哄道:“淑容娘娘,您可彆喝多了,小心傷身。”
齊薌笑道:“今日本宮高興,多喝幾杯無妨。”
張鄴見狀,心中暗歎,這齊薌看起來倒也不像是被歲月折磨得憔悴之人。
他忍不住輕輕敲了敲門。
“誰?”屋內傳來齊薌略帶警惕的聲音。
“是孤”張鄴高聲答道。
屋內頓時一靜,隨後齊薌說道:“原來是君上駕到,臣妾恭迎大王。”
說著,齊薌帶著侍女們匆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前來開門迎接。
“臣妾參見君上。”齊薌盈盈下拜,臉上還有抑製不住的酒後潮紅。
張鄴連忙伸手扶起,說道:“不必多禮。孤偶然路過此處,聽到裡麵有嬉鬨之聲,便過來看看。”
齊薌微微低頭,說道:“臣妾閒來無事,與侍女們嬉戲,驚擾了君上,還望君上恕罪。”
“無妨!”
眾人迎張鄴入內,立刻便有侍女擺上瓜果美食。
如萱閣,略顯陰涼,室外的陽光不足以照進來。
雖是白天,但微微若的亮度,透著一種彆樣的曖昧。
前朝淑容齊薌軟坐在下方一側軟榻之上,臉頰因醉酒而泛著潮紅,那一抹紅暈顯得愈發迷人。
張鄴目視一周房內擺設,一股濃鬱的酒香和女子的芬芳撲麵而來。他的目光落在齊薌身上,心中不禁一動。
“不知君上回來,臣妾未曾妝容”齊薌聲音嬌柔婉轉。
張鄴心想,沒有化妝就這麼好看,那要是化了妝豈不是禍國殃民了。他說道:“不必多禮,孤是聽這裡歡喜,又聽聞此處有美酒,便想來湊個熱鬨。”
齊薌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說道:“君上能來,乃是臣妾的榮幸。今日臣妾閒來無事,便小酌了幾杯,不想竟有些醉了。”
張鄴看著齊薌那嬌豔的模樣,心中暗喜,說道:“娘娘醉酒之態,更添幾分風韻。”
齊薌輕輕抿嘴一笑,說道:“君上謬讚了。來,君上請飲幾杯,臣妾願為君上撫琴助興。”
說著,齊薌起身離走到琴前,坐下身子,雙手輕輕搭在琴弦上。
她微微低頭,目光專注地看著琴弦,那模樣宛如仙子下凡。
“叮咚……”悠揚的琴音在屋內回蕩開來,如潺潺流水,又如山間清風,讓人陶醉其中。
張鄴坐在桌前,靜靜地聆聽著。
他看著齊薌那專注的神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娘娘的琴藝果然高超,這琴音猶如天籟之音。”張鄴讚歎道。
齊薌微微抬頭,看向張鄴,眼中閃爍著光芒,說道:“君上過獎了。臣妾不過是閒時練習罷了。君上,可否陪臣妾飲上幾杯?”
張鄴點頭笑道:“好啊,與娘娘共飲,乃是孤的榮幸。”
侍女們再次端上美酒佳肴,齊薌拿起酒杯,輕輕斟滿,然後遞給張鄴。
“君上,請。”齊薌說道。
張鄴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隻感酒味清淡,但卻有種香甜,沒有三步顛的性烈,但卻有三步顛的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