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乾什麼?”滕華滔黑著臉,語氣帶著不滿說道。
祁諱還沒說話,一旁的陸洋便是嗤笑一聲:“這話說的。”
“怎麼著?來這裡喝酒需要什麼不一樣的身份證明嗎?比如說哪位導演的兒子,或者誰誰誰的老公?”
紋章看了陸洋一眼,以往囂張的他此刻默不作聲。
曾經在網上狂罵網友,威脅要弄死網友的跋扈氣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消失了。
不過,紋章默不作聲,滕華滔可沒有。
他一看到祁諱火大,就生氣。
當即拍案而起,怒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陸洋眉頭一擰,這滕華滔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跟吃了槍藥似的。
祁諱摸起桌子上一個裝啤酒的玻璃大紮杯,慢悠悠的說道:“我說,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能來的地方,我們不能來?”
憤怒無比滕華滔看了眼祁諱手中的玻璃杯,心中驟然一凜。
憤怒的表情凝固在那張寬大肥厚的臉上,短短的脖子下,看不見的喉結上下滾動,不敢再說話。
或許是祁諱很久沒動手了,彆人都忘了他的戰力。
當祁諱拿起玻璃杯的一瞬間,滕華滔腦海裡一下子冒出斷腿的烏爾鱔、甄子單。
還有祁諱滿娛樂圈送的那些鱷魚牙齒,野豬牙齒什麼的。
這家夥在國外,可是獵殺過大灣鱷,獵殺過野豬,黑熊什麼的。
這家夥手上,也是可是見過血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滕華滔哼了一聲,甩袖離開,連句狠話都沒放。
走了幾步,才發現紋章還在座位上,當即喊了一聲:“紋章,走!”
語氣毫不客氣,跟使喚小弟似的。
這家夥屬狗的……紋章咬了咬牙,沒有反駁的意思,起身跟上滕華滔。
以往,他發展不錯的時候,還能和滕華滔平起平坐。
現在情況不好了,這家夥莫名把自己放高位置,把彆人看低。
不生氣……紋章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怒,暗下決心不再跟滕華滔來往。
原本他還指望著對方能拉一把。
但現在一看……他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
……
目送著這兩人離開,祁諱幾人對視一眼,無奈聳聳肩。
“莫名其妙。”祁諱疑惑不已:“難道我長著滿是嘲諷的臉,為什麼滕華滔一看見我就來氣?”
陸洋一臉無語:“師哥,你彆說得自己那麼無辜好不好,你在網上動不動說他是造糞機器,是個廢物,以滕華滔那二代的跋扈性格,能忍到今天已經不錯了。”
“老陸前麵說得對,但後麵有點不對。”吳驚搖了搖手指說道:
“滕華滔不是忍到今天,他那是拿祁諱沒辦法,隻能忍著。”
祁諱嘴角抽抽,這幾個損友就知道胡說八道。
我祁某人哪有那麼壞?
咱可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大好人!
郭凡幽幽說道:“你們都在看滕華滔,我剛才卻關注著紋章。”
“是嗎?”祁諱詫異道:“看出啥了?”
“紋章落魄了!”
“切~這誰看不出來?”陸洋一臉嫌棄。
他還記得當初《不二神探》首映,紋章那意氣風發,恣意飛揚的樣子。
當時,紋章甚至不管不顧,強行讓他們幾個接受記者采訪,一點也不顧慮他們幾個是否有接受采訪的意願。
當然,紋章不顧他們的意願,陸洋郭凡祁諱三人自然也不顧紋章的意願,對著鏡頭,一點麵子也不給,直接將《不二神探》貶低成垃圾。
“老郭,你這看人的眼神不行,沒看出啥新東西。”祁諱嘿嘿一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