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聽到這話,心裡大喜,她和二夫人對付不了蘇姨娘,夏夢煙可以,她是二老的心頭肉。
“夢煙,趕緊查出證據,堵上她的嘴。”
蘇姨娘是第二次見夏夢煙,上次遇見時隻顧著宇兒並未仔細打量夏夢煙。
她清瘦,冷豔,隻是站在那,就將一眾男子壓下去,這份氣勢,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表小姐,若真有證據便拿出來,也好讓替我洗脫冤情,還妾身一個清白。”
夏夢煙勾唇,蘇姨娘有恃無恐,看來是早就做好準備。
可惜,她能逃脫,凶手未必能。
“事情現在已經很明了,當年有人暗中謀害王笑,並在當場留下證物。既然證物指向蘇姨娘,那就將她身邊的人都抓過來,挨個審問,總有骨頭軟的,說出些什麼。”
蘇姨娘聞言臉色大變,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不行。”
話落,見大爺看向她,蘇姨娘忙解釋:“妾氏院子裡不乾淨,當年墜子丟失,妾氏暗中派人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能將手伸到妾身屋子裡的人,背後肯定有人。
現在嚴刑拷問,若對方胡言亂語,妾身百口莫辯,妾身是被冤枉的。”
夏夢煙聽到這話,都想給蘇姨娘鼓掌,這麼好的口才隻做姨娘真是委屈了。
退路都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佩服。
果然,大爺被說動,抬頭看向夏夢煙:“煙兒,墜子丟失這麼久,被人撿去留在案發現場也是有的,你可還有其他辦法。”
夏夢煙坐在寬大的圈椅內,目光在蘇姨娘身上打量。
能從得到外祖母的信任,且能在林家後院養育三個孩子,手段確實了得。
隻是,妾就是妾,無法與正妻相比。
賈氏見夏夢煙低頭喝茶,並未開口,心裡有些著急:“大爺,彆聽她胡攪蠻纏,什麼被偷,我看就是心虛。若人人如她這般詭辯,豈不是都可以無罪釋放。”
“閉嘴。”大爺聽到賈氏的聲音就火大,顧全大局這個詞在賈氏心裡根本不存在。
二夫人比賈氏還生氣,大爺維護夏夢煙就算了,蘇姨娘算個什麼東西,怎麼,大房的螞蟻都比他們二房的金貴?
“大哥,大嫂說的沒錯,蘇姨娘就是狡辯,若墜子丟了,為何不大張旗鼓的找?現在東窗事發才挑明,什麼院子裡不乾淨,我看她就是心虛。”
大爺不想和婦人一般見識,他再次看向夏夢煙:“煙兒,你是不是想到其他法子?”
“是,不過我在等。”夏夢煙放下茶盞,用帕子擦擦手,“今日我不管是誰,利用我也好,算計我也罷,我隻想告訴你們,僅此一次,再讓我知道有人對我圖謀不軌,我不介意斬草除根。”
話落,眾人皆是一驚。
夏夢煙這話一半是說王玉,利用她引出殺害妹妹的凶手,另一半就是說大房和二房,將她推出來做壞人,確實不合適,更何況她也是受害者。
錢二爺和二夫人心虛得低下頭。
大爺和賈氏麵露尷尬。
王玉倒是坦誠,朝夏夢煙磕頭:“表小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雖被逼無奈卻不是利用您的理由,我在這給您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