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喬夕晚聽後臉色大變。
她還沒有擺平段翊辰,若把鄭家再招惹過來,就徹底完了。
“你明知道鄭家不懷好意,還通知他們,夏夢煙,你想我死?”
夏夢煙被氣笑,自己勾三搭四,卻說彆人居心不良:“喬小姐好大的架子,將鄭家和宣平侯府玩弄於鼓掌之間,既然你不說實話,那就叫喬家人來,我到要看看,喬家能得罪的起誰?”
“不行。”兩道聲音同時出現。
夏夢煙看著二夫人和喬夕晚,語帶嘲諷:“這不行,那不行,你們是想讓段翊辰吃啞巴虧?”
這話就差把兩人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喬家多大的臉,敢攀附宣平侯府。
二夫人恨鐵不成鋼,甩開喬夕晚的手,快步來到夏夢煙身邊:“夕晚一個姑娘家,被人看光身子,已經吃虧。既然都是誤會,這件事就算了。”
“二夫人怕是沒明白,這件事處理不好,日後林家後院就是‘青樓’,隨便個女人都可以爬主子床,外麵的人怎麼看林家人,府中的小姐們還要不要嫁人。”
夏夢煙說的輕巧,可話裡話外都透著威壓。
這件事處理不好,將會影響府中小姐們的婚嫁。
事不關己,都高高掛起。
二夫人聽到女兒的婚嫁,麵露詫異,細細想想,似乎有幾分道理。
侄女雖好,可到底不是一條心。
眼前的事情,喬夕晚就沒和她提過半分,顯然她被對方利用了。
喬夕晚攥緊帕子,夏夢煙真厲害,幾句話就讓姑母動搖,看來今日想全身而退,必須另尋他路。
她掃過林老爺,他是林家掌舵人,現在卻將事情交給夏夢煙。
換句話說,滿屋子的人,隻要說動夏夢煙,這件事就成了。
隻是她得罪過對方,想要她的支持,難上加難。
最關鍵,段翊辰是她的好友,說不定她心裡也想著如何嫁給對方,又怎麼會讓自己先她一步進府。
喬夕晚後悔自己衝動,應該先和夏夢煙搞好關係。
現在沒有後悔藥,她隻能硬著頭皮硬挺。
“我知道你們都不信我,可,可我也沒辦法,我不想嫁給鄭景年,父親說了,若不嫁入知州府,就讓我嫁給五十多歲的商人。”
喬夕晚跪在地上,大顆大顆的淚落下。
二夫人後悔不已,真是造孽:“即便如此,你也應該提前和我說,不該硬闖。現在段世子怪罪,你讓林家如何交待。”
喬夕晚膝行至夏夢煙麵前,俯身磕頭:“有人告訴我,隻要和段世子有牽扯,不管是知州府還是喬家,都不敢拿我如何,這才……我隻是一時糊塗,才會誤入歧途。”
夏夢煙蹙眉,看著喬夕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有絲毫不忍。
不過,喬夕晚口中的‘有人’是誰?
二夫人冷聲質問:“有人教唆你勾引段世子?”
喬夕晚擦擦眼淚,委屈的點頭。
“到底是誰?”
喬夕晚哽咽的開口:“是,是孟家大小姐。我出事後心情不好,在街上遇到她,她說放眼慢林城,隻有段世子能救我與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