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低估了鄭景年對喬夕晚的喜歡:“到現在還想誣陷晚晚,這壺酒是我點的,你進來前,我已經喝了半壺,半點醉意都沒有,而你進來後,我隻喝了兩杯就醉了,還敢說不是你搞鬼。”
喬大小姐心裡咯噔一聲,她沒想到鄭景年這麼快就想明白。
她自然不會承認,腰間的荷包內有催情香,遇到吃酒的人,很快會讓人陷入幻境。
剛剛她已經讓丫鬟將荷包裡的東西扔進糞池,誰也查不出來。
她咬唇,眼淚順著臉頰落下:“若鄭公子不信,可以找大夫過來查查,酒中是否有毒。”
鄭景年本來十拿九穩,聽到喬大小姐的話,反倒有些心虛。
難道自己真吃醉酒,把她當做晚晚?
“來人,請大夫過來?”
隔壁雅間內,林清婉看向夏夢煙虛心請教:“表姐,剛剛沒看到喬大小姐下藥,鄭公子怎麼會暈,難道真是酒有問題。”
孟懷仁不等夏夢煙開口,討好的舉手:“我知道,是她腰間的荷包。”
林清婉見夏夢煙沒有反駁,難道沒有甩臉子給孟懷仁:“荷包,什麼荷包?”
剛剛她一直看著隔壁,沒發現荷包。
孟懷仁笑著起身,湊到林清婉身邊,林清婉伸手示意他不要靠近,孟懷仁非但不生氣,笑嗬嗬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剛剛你隻看喬大小姐和鄭景年,沒注意她隨行的丫鬟,在二人進入屏風後,丫鬟離開時手裡多了個荷包。
我的人剛剛跟過去看了,裡麵的東西被扔進糞坑,無從查證,不過荷包拿回來了。”
說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她。
夏夢煙挑眉,沒想到孟懷仁並非看到的那般無腦。
林清婉拿起荷包,剛想聞一聞,被夏夢煙攔住:“彆聞,是催情香。”
林清婉一驚,忙將荷包扔給孟懷仁:“沒想到喬大小姐居然帶這種東西。”
孟懷仁更不敢拿著,萬一聞到,在林清婉麵前出醜,他彆活了。
“喬夕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表姐,咱們回去吧,烏七八糟,看著就惡心。”林清婉知道後宅的醃臢事,可真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二人出來這麼久,夏夢煙覺得也該回去,點頭起身。
孟懷仁心裡著急,這才多一會兒:“兩位好容易來西城,不如再逛逛,我知道前麵有間鋪子,裡麵的首飾新穎,還有前麵的成衣鋪子……”
“孟懷仁,你忘了我家是做什麼的?”林清婉白了他一眼,林家的產業遍布全國,鄰國的生意也有涉獵,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孟懷仁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道:“我,我就想送清婉妹妹點東西。”
“不必,你不跟著我,就是最好的禮物。”林清婉想到二房,臉色越發難看,“我不管外麵的流言是誰散播,既然孟家選擇錢念初,我就祝你們百年好合。
日後孟公子見到我,還請繞道走,我要避嫌。”
說完不等孟懷仁解釋,直接拉著夏夢煙離開。
孟懷仁急得跺腳,他早就提醒過父親,不要輕舉妄動,非說他不懂女人,有人爭搶,才會珍惜。
現在好了,林清婉根本不在乎。
“清婉,等等,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