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隨著少年這句話說出來,阿丫和白旗全部都朝著他看過去,眼睛充滿著警惕。
阿丫說:“你找林三七乾嘛?”
少年並沒有說彆的話,而是繼續用著蹩腳的漢語繼續說道:“林三七,是誰?”
聽到少年依舊在說著這句話,阿丫眯起眼睛,已經要去摸自己腰間的刀子。
這時,
那少年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了出來。
“這個東西,是一個姑娘讓我給林三七的,你們誰叫林三七!”
信?
我擺擺手,示意阿丫不要激動。
走上前接過少年遞過來的信,上下翻看了一眼。
隨後我看著他點點頭:“我就是林三七!謝謝!”
少年抬起頭認真地看了我一眼之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隨著少年離開,三人圍到我的身邊,白旗輕聲說:“三七,這封信......”
我心中實際上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些許的預感。
托著腮,我說:“我想,我知道這封信是誰給我的了!”
“誰?”
我眯起眼睛:“剛剛進入到我房子的人!”
三人麵麵相覷,但是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將信封放到自己鼻子上聞了聞,一種熟悉的味道讓我的有些恍惚。
果然,是她!
我並沒有看這封信,在猶豫片刻後,將其放在了自己口袋裡。
“三七爺,你不看嗎?”奇拿在這個時候眨著眼睛詢問。
我笑著搖搖頭:“晚上再看!”
“哦!”
接下來,我們在酒店繼續等了半個小時,江海才慢悠悠的回來。
我詢問了一句:“都處理完了?”
江海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處理完了!”
“怎麼花費這麼長時間啊!遇到事情了?”
“沒有!”江海認真的開口:“確實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基本上都處理結束了!”
“恩!走,吃飯去了!”
我輕聲招呼一聲。
“好!”江海平靜地點點頭。
傍晚時分,我們四個人來到了一家川菜館。
恩......
不得不說,從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川菜以香辣就已經出現在了大江南北。
就連西藏都有。
吃飯的時候,阿丫將有人進入房間的事情告訴了江海。
江海聽到這,蹙起眉頭:“有人進入房間?三七,你......”
我擺擺手:“沒事兒!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奇拿湊過來,賤兮兮地說道:“三七爺,你已經知道是誰了?我聽那個少年說,是一個女人給你的這封信,難不成,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啊!”
我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腦門:“想什麼呢?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哎呀!”奇拿捂著腦袋,痛呼道:“三七爺,你乾嘛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好好吃你的飯!”
“知道了!”奇拿低下頭,連忙閉上嘴巴。
這時,江海和阿丫看了我一眼,都沒有說話,繼續吃飯。
也就是白旗,怔怔地看著我,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當然可以能感覺到。
其實白旗已經猜到,這個給我信的人到底是誰......
吃完飯之後,他們四人進了旅店休息,我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沒煙了。
於是走到旅店對麵的小商店裡買幾包煙。
老板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藏族人。
我進來的時候,他正在搗鼓著一把藏刀,看到我知道張嘴開口。
但是......
我沒有聽懂!
九十年代,藏區對於漢話的學習其實並不是那麼普遍,有時候也僅僅是隻會幾句日常的!
當然,大多數,一句話都不會。
於是我們開始純靠手勢。
好不容易買了兩包煙,付過錢之後。
正準備離開,忽然這商店老板喊住我,我扭頭看去,他似乎是在詢問我什麼。
我一邊擺手說:“聽不懂!聽不懂!”
一邊正準備離開。
畢竟,錢在這個時候已經付過了。
可就在這時,商店老板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然後使勁就把我往商店裡拉!
我愣住了。
不是,這什麼情況啊?
光天化日就拉人?
沒有王法了?沒有法律了?
於是我一邊說不去,一邊擺手!
商店老板這時見拉不動我,忽然鬆開我的手,直接就進了商店裡。
然後在我注視下,他直接抄著那把藏刀衝了出來。
“臥槽!”
這直接給我嚇了一大跳。
不是,什麼玩意兒?
這裡的人這麼野蠻嗎?
大街上一言不合就要拔刀子?
下意識我就要去拿自己懷裡的手槍,然後身體開始不停地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