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笑了笑:“那咱們應該隻有繼續往前走才知道了。”
“恩!”我看著門中黑暗,重重點頭。
大概在幾分鐘之後,我和白旗休息得差不多之後,開始朝著黑暗中繼續繼續進發.......
因為白旗手中手電筒的原因,所以我基本上可以看出這個地方的空間。
這個地方的空間很雜很亂,走出這扇門之後,麵前是一條條交相呼應通道,每一條通道很窄,看著就跟迷宮一樣。
白旗到處照了照。
然後扭頭看著我:“這怎麼走?”
我撓撓頭,左右看了看之後,然後指著一個地方說道:“走這裡吧!”
白旗點點頭:“好!”
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因為過道太窄,我們隻能一個一個地往前走。
這地方還真是比較冷。
讓我不自覺地打哆嗦。
還好我們身上穿得都比較厚......
走了一段路之後,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前方依舊是黑茫茫的一片......
基本上除了光禿禿的石頭外,什麼都沒有。
白旗這時候扭頭看著我,輕聲說道:“三七,你的腦袋沒事兒吧?”
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上麵還有血漬,搖搖頭:“除了腦袋還有點暈,彆的好像也沒什麼。”
白旗側著頭想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白色的絲巾遞給我:“用這個纏一下吧!我看你腦袋上麵還有一個傷口,彆再突然崩裂了。”
看了看那白色的絲巾,其實一開始我是有些拒絕的。
畢竟。
這種東西怎麼說呢!
一個白色的絲巾纏在腦袋上,這怎麼看都有些另類,但是架不住白旗一直嘟囔。
最終。
我也隻得將絲巾纏在自己的頭上。
恩!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這個絲巾纏在傷口上之後,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清明了很多,也不知道......
是什麼情況。
隨著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幾分鐘。
我皺起眉頭,左右看了看。
“怎麼了?三七?”白旗輕聲詢問。
我直接站在原地,然後眯起眼睛:“不對!咱們走得不對!”
“不對?哪裡不對啊!”
我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門,然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咱們剛剛應該是從這個門出來,也就是說.......其實咱們一直在原地轉圈。”
白旗聞言快步走過去,用手電筒朝著門裡照射了一圈,扭過頭眼神陰晴不定地說道:“三七,還真是這樣的!這個就是我們剛剛掉下來的地方!”
我朝著周圍看了看,然後又朝著我們背後走去,罵道:“靠!咱們還不是在繞圈,剛剛咱們應該就朝著這個地方走的!走了半天,咱們竟然從剛剛麵對的方向回來了。”
白旗連忙用手電筒左右照了照:“三七,你說會不會有人在搞鬼啊!”
我沒有說話,指著對麵我繼續說:“咱們從這裡繼續走一下!”
“好!”
白棋點頭。
而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我們又從對麵走了出來,看到那扇門,我心中更加的不安起來。
似乎。
隻要我們走那個方向。
我們就會從那個方向中走出來。
這真是邪事兒了。
關於迷宮,我其實是了解了一點兒的。
正常情況下,人在一個地方無論走哪個地方都回到原地,或許是周圍環境的影響,導致人走了一大圈,實際上是繞了一個大圈。
可我們這種。
準確來說根本不是一個大圈,而是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最後卻詭異地從這個方向回來。
就在我有些搞不懂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嘶嘶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輕微,聽著就好像是類似於蛇的嘶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