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也無奈搖頭,帶著幾分心慌關上房門,走進後方的小院,來到一間房後,也開始休息起來……
就這樣,時間流逝,轉眼間到了第二天清晨。
春水和秋實醒來之後,經過一番簡單的洗漱,便和蘇稼簡單告了個彆,便朝著山崖書院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就這樣,兩個時辰後,時間漸漸到達了中午。
山崖書院內,一棵梧桐樹上,由於是夏季,坐著一個穿紅衣裳、雙手托著腮的小姑娘。她不是彆人,正是閒著沒事兒就思念小師叔的李寶瓶。
這棵梧桐樹的位置本就是絕佳視角,她時不時往山下看,隻要有人來,便不肯放過。
若是小師叔來了,定能第一眼看到。
“哎,小師叔啊,我想你啦。”
李寶瓶喃喃自語,片刻後又歎了口氣,抬頭繼續望向山下。
“哎,讀書好無聊啊。小師叔,你給我留的那些書信,還提前拆完了……我也沒辦法,實在忍不住啊。”
“可是拆完之後忽然發現沒有什麼盼頭了,好難熬啊。”
說到這裡,李寶瓶晃了晃腿。
也就在這一刻,一道哀嚎聲遠遠地傳了過來:“李寶瓶,我又讓人給揍了!”
李寶瓶柳眉一挑,看著李槐苦兮兮的模樣,皺著眉直接問:“誰把你給揍了?現在還有人敢揍你?不知道姐罩著你嗎?走,找他去!”
“啊……”李槐尷尬地咳嗽一聲,“是夫子打的。”
李寶瓶一愣,緊接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沒事了,誰讓你太笨了。”
“夫子揍你也是應該的,再說我記得夫子打你的時候,好像還刻意留了手,你肯定不疼。”
說著,李寶瓶不由得有些小感慨。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李槐的爹爹來山崖書院一次之後,李槐雖說還是那麼笨,但明顯不常被揍了。
至少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山中的夫子對李槐相當客氣,就像吃錯藥似的。
不過好在李槐對讀書實在沒天賦,一些夫子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生氣,揍了他一頓。
李槐頓時哀嚎一聲:“李寶瓶,你變了!”
李寶瓶聽到這話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笑了笑。
“我記得小師叔說過,女人就是善變的。”
李槐梗著脖子,“那你對我姐夫呢?”
李槐口中的姐夫,自然就是陳平安,他早已經叫成了習慣。
李寶瓶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我對小師叔的喜歡一直都在,永遠不會變。”
李槐握了握拳頭:“你彆太過分!”
李寶瓶無所謂的擺了擺小手:“你快走吧,彆打擾我看風景,不然你信不信我揍你?”
李槐一咬牙:“我有我姐!”
李寶瓶:“我有我哥,還有小師叔。”
李槐:“姐夫不算,那是我和你共同擁有的。”
李寶瓶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