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拆開了陳平安寫給自己的第一封信,信上內容竟說另一個包裹裡的寶貝可以讓他先挑,八成都是特意給他買的小玩意兒。
李槐看到這裡立即破涕為笑,同時得意地看了一眼李寶瓶,把書信拿到她麵前晃了晃。
李寶瓶撇了撇嘴,說了聲“幼稚”。
緊接著。
李寶瓶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拆開一封陳平安寫給自己的信。
不一會,她吸了吸鼻子——信裡沒什麼特彆的,隻是還是以前的老話。
有沒有在學堂好好聽講、都做了什麼、有沒有聽話、有沒有遇到趣事。
當然到了最後,陳平安還寫了一句:“哎,小寶瓶,我猜我留給你的書信,你已經迫不及待拆完了吧?這次又給你弄了這麼多信,你可千萬不要提前拆了呀。”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一封信,李寶瓶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輕聲呢喃:“小師叔,我好想你啊!”
就這樣,時間流逝,轉眼間已到了下午過半。
李寶瓶將春水、秋實拉到自己居住的小院。
緊接著,李寶瓶小心翼翼地把陳平安給她的書信抱進房間,還特意上了兩把鎖。
之後,李寶瓶板著小臉,一臉嚴肅,手中拿著一個自己做的木質盟主令牌,開始號召林守一、崔東山、於祿。
至於這盟主令的來曆,自然是源自李寶瓶最近看完一本講江湖大俠的書,之後她被大家尊為“盟主”,還特意做了這令牌。
按書裡說的,令牌一出,莫敢不從,能號令“江湖”,格外威風。
就這樣,沒過多久,林守一、李槐、於祿、謝謝、崔東山便全部聚集在了李寶瓶的學社裡。
而在李寶瓶旁邊,自然還有著春水和秋實。
崔東山一進來就覺得疑惑,開口問道:“喂,李寶瓶,你從哪裡弄來這兩個小丫頭的?需不需要讓我幫你調教調教?”
說到這裡,他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然而下一刻,李寶瓶就皺起了眉:“這可是小師叔的人,你敢動手?小心我打你!”說到這裡,他一拍麵前的小桌子,滿是警惕地盯著崔東山。
崔東山嘴角一扯,訕訕地笑了笑,心裡也跟著好奇起來:“那你快給我們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李槐本想開口提前說些什麼,卻被李寶瓶一個眼神直接瞪住,隻好閉上了嘴巴。
其實李槐一開始就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隻是一直被李寶瓶壓製著。
這時,李寶瓶抿了一口茶水,隨後將盟主令牌掛在了脖子上,又從另外一個小包裹裡拿出一封封厚厚的紙張。
他緩慢地打開信封,神色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小師叔給我們大家都各自寫了一封信,等會我會一個一個發給你們。”
“不過在此之前,作為龍泉縣總舵下轄的東山分舵舵主,我要先抽選一封小師叔寫給我的信,簡單念給你們聽。”
李寶瓶說到這裡,臉上帶著幾分自豪。
下一刻。
李寶瓶再次打開打開那兩把鎖,拿出那厚厚的幾封書信,得意洋洋地掃了一眼眾人。
小丫頭之所以這麼做,純粹就是為了炫耀。
隨後李寶瓶清了清口水,大大的眼睛轉了轉,繼續說道。
“你們大家不要大聲喧嘩,更不要分心。還有李槐,你怎麼回事?誰讓你拿這些玩意的?趕快坐好,小心我打你腦袋!”
“還有崔東山,你那二郎腿再翹,小心我拿印章敲你腦袋,還有於祿,彆再走神了!”
不一會,眾人便都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