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即便沒法做到頭,回到地方也能安排事業單位的工作。
這誘惑可想而知有多大!
這麼大一塊肉擺在麵前,至於為什麼葉凡最終成為了幸運兒,其中自然是也有某些道道的。
陳軍即便沒有去專門調查,也知道葉凡肯定不一般。
“副營長,一連和二連的事情,已經鬨了幾個月了,營長都拿他們沒轍,你難道有解決辦法的嗎?”
負責部隊戰士日常生活訓練的史今,從陳軍剛開始精修全營,就成為了他屁股後麵的最佳小跟班。
士官敢向副營長問這種問題,全團恐怕也就隻有史今敢做。
從當初陳軍得叫史今班長,到如今史今得叫陳軍副營長,轉眼已過去了四年多,關係也早已超脫普通上下級。
除了在正式的場合和會議,陳軍和史今之間的關係,更像是朋友,而非上級。
“我確實想到了不錯的辦法,今天應該能夠把這個問題解決,也必須解決,否則他們倆還不得翻天了。”
陳軍笑了笑,隨後問道:“你當士官長也有段時間了,作為全軍第一個士官長,感覺怎麼樣咯?工作還適應吧,如果有什麼問題及時跟我說。”
陳軍是真的很關心史今,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不是什麼客套話。
史今知道他能有如今的成就,起碼有百分之八十是靠的陳軍提拔,史今嘴巴笨不會說奉承話,可一直都記在心裡。
自從擔任士官長至今以來,他工作上格外的賣力,隻為了不辜負陳軍的信賴。
如今被陳明軍當麵詢問關切,史今立刻挺著胸板回答道:“副營長,我對現在的狀態很滿意,也很高興能夠在生活訓練中,力所能及的幫助大家。”
“那就好。”
陳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意有所指的說道:“士官長是我提出來的,你也是全軍第一個士官長,未來的路還很長。
營士官長僅僅隻是起步,以後鋼七營要繼續往上走,成為鋼七團,甚至鋼七師,需要團士官長,師士官長,我希望,你也能一直跟得上。”
史今不是有野心的人,也從來不在乎榮譽和獎勵。
可他渴望一直留在部隊。
聽到陳軍如此明顯的暗示,以後還要帶著他走到團部,走到師部去,走到他想都不敢想的層次。
史今總是波瀾無驚的那顆心,在此刻驟然開始激烈跳動。
血液都開始燥熱,臉都變得通紅。
“副營長,我,我……”
口才實在不是史今的強項,更何況此刻心情已經變得格外激動,導致他口語能力變得更差了。
我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剩下滿腦子的激動和亢奮。
“行了,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我隻是一說也就這麼激動,以後要是去了師部,那你不得興奮得暈過去?”
陳軍笑著打趣史今,搞得史今老臉一紅更加不好意思了。
“報告副營長,一連長和二連長來了。”
就在這時,通訊員葉凡跑了回來,大聲向陳軍彙報告。
“副營長好。”
“副營長好。”
黃洋和楊文慶走到陳軍麵前敬禮,心裡頭都意識到了叫他們來的原因,神色間多了幾分忐忑。
彆看黃洋是七零二團老連長,當初比陳軍還要高幾級,楊文慶也是背景非凡。
可他們倆站到陳軍這個,比他們倆都要小好幾歲的年輕人麵前,依舊是小心謹慎不敢半分逾越。
哪怕是麵對營長高城時,兩人都沒有如此的壓力。
他們兩個此時此刻的狀態,就完整的體現出了陳軍此時在八十四集團,甚至是整個首都戰區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何等誇張的程度。
這也就是在實力為王的軍隊,個人能力強所能帶來的優勢。
彆說是他們兩個小小連長,哪怕是其他團的團長,甚至是T師師長葉正軍,見了此時的陳軍都得客客氣氣。
畢竟。
一個一等功、兩個二等功、兩個三等功、一個集體二等功、兩個集體三等功、數不清的嘉獎表彰、打造全軍首個合成連功臣、全軍首個合成營及全軍首個合成營試點單位締造者、國際特種兵競賽冠軍隊隊長、四年升八次的傳奇人物……
這些隨便拿兩個出來放某人身上,都能讓他平步青雲的功勞榮譽,全部集中到了陳軍一人身上。
哪怕稱陳軍為全軍年輕乾部第一人,也絕對算得上是實至名歸。
這樣的人物不管放到哪個部隊,絕對是香餑餑的存在,首都軍區上下又怎麼可能舍得得罪陳軍。
幸好陳軍不是什麼狂放之輩,而是部隊的老油條能沉得住氣。
否則哪怕讓師長磕一個,師長都得乖乖聽話,不然陳軍要是張嘴想要走,恐怕全軍所有師都會張開雙手歡迎。
“你們倆在搞什麼?一場這麼簡單的協同進攻,結果打的稀巴爛?你們倆這連長還能不能乾了?”
陳軍為了執行解決方案,板著臉對著黃楊和楊文慶,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這裡用上了心理學。
先把事情往嚴重的方向搞,把當事雙方嚇一跳之後,再主動把事情降級,雙方會更容易接受。
黃楊和楊文慶見陳軍發火,還真都被嚇得心裡一激靈。
要是真把陳軍給惹火了,向上級打報告把他們倆給開了,他們倆有理由相信,陳軍還真能做到。
想當初營長之爭時,背景通天的孫東平都會被趕走,更何況他們兩個小連長。
被陳軍嚇一跳,兩人都慫了。
原本還想著據理力爭,在陳軍麵前搶下主攻權的兩人,也不敢再搶了,七嘴八舌的解釋了起來。
“副營長,那跟我沒關係啊,我們一連一直都是這麼訓練的,是二連不配合,導致節奏才這麼亂。”
“黃連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那是你們一連亂衝,完全沒章法,我們二連才會被帶亂。”
……
黃楊和楊文慶兩人吵得飛起,內容都是把鍋給甩給對方。
畢竟兩人都不知道陳軍心裡怎麼想,誰也不敢把影響訓練的鍋給背上,要是被撤職哭都沒地方哭。
彆的先不講,趕緊把鍋甩掉,先保住烏紗帽再說。
“在我麵前都敢吵的飛起,也難怪高城拿他們沒辦法。”
看到兩個連長爭的麵紅耳赤,像兩個小朋友似的,陳軍哭真的哭笑不得,不禁暗自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