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兩個藍軍毛子戰士,腦海中同時冒出同一個問題,不知道怎麼的,一股冰涼的寒意順著脊椎直衝頭頂。
其實他們兩個都已經意識到,隻不過是不敢相信而已。
如果說此時兩名藍軍戰士的心中,還隻是被突然出現的紅軍部隊嚇到,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多裝甲部隊出現。
那隨後鋼七營的其他部隊路過,清一色的全是各種裝甲車輛。
兩個藍軍毛子是真的絕望了。
“一個卡車都看不到,全是裝甲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全機械化部隊?這真的是中國部隊嗎?中國已經發展到這程度了?確定不是美軍合成營?”
骨子裡自認為比中國發達,軍事力量比中國強大的兩名藍軍毛子,他們的認知觀在這一刻被徹底顛覆。
想到這樣一支全機械化部隊,已經進入到藍軍大後方。
兩名藍軍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們是從藍軍指揮部過來的,此刻藍軍後方的情況是什麼樣,他們比誰都清楚,知道有多麼脆弱。
當一群手無寸鐵的後勤單位,碰到全機械化作戰的部隊。
那畫麵會有多慘……
兩名藍軍都不敢想!
事實上兩名藍軍也確實不敢想,因為他們倆根本就想象不出來,這個場麵會有多麼的血腥暴力。
若是用具體的實物來做對比,那就相當於是豆腐碰到了鐵錘。
有特偵連整個連滲透到藍軍後方,鋼七營的戰術打法變成了手術刀,不需要滿世界的去尋找藍軍部隊,隻需要跟著情報指引,就可以精準的打擊每個藍軍單位。
大目標由步兵三連和坦克連解決。
班排級的後勤單位和連級指揮點,全部由特戰排來進行清理。
在特偵連偵察兵的精確路線指引下,跑在最前麵的特戰排,最先吃到了肉,而且還是一塊肥肉。
一處位於藍軍大後方的工兵連,他們完成雷區布置和排障任務後,前期的任務基本上完成了。
除非接到總指揮部的命令。
待在營地等待新任務的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右翼已經完全被鋼七營覆滅,天大的危機已經降臨到他們的頭上,還在營地裡麵悠閒的等著上級命令。
結果上級的命令沒有等過來,先等來了一群如狼似虎的中國裝甲特種兵。
搞定了外圍警戒的幾名哨兵,當特戰排下車從外圍包抄整個營地,看到一堆徒手的藍軍毛子時。
作為特戰排排長的伍六一都笑了。
性格好強不善於溝通的伍六一,真不是一個喜歡笑的人,可眼前所看到的場麵,實在是讓他忍不住。
雙方之間的戰力差距也太大了,這仗打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
簡單到讓人實在是忍不住發笑!
相比於特戰排眾人麵麵相覷,看到一群手無寸鐵的敵人,就這麼出現在麵前,一個個都忍不住想要笑。
站在對方視角的藍軍工兵連,他們此時此刻的心情正好相反。
你能想象自己扛著鋤頭鐵鍬,突然被一群臉上塗著油,手中拿著突擊步槍,還開著裝甲車的人包圍是什麼感覺嗎?
雙方對比已經不能用吊打來形容,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藍軍工兵連的毛子隻想哭。
雙方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毫無懸念,牛高馬大的毛子變得格外乖巧。
都不需要特戰排的人親自動手,藍軍毛子們自己就識趣的拉了發煙罐。
“喲嗬,還挺配合啊。”
伍六一被毛子們的動作徹底逗樂,看著上百名“自殺”的毛子被白煙包裹,他立馬就進入下一步程序。
把營地裡所有的通訊器材搜出來,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在地上摔成稀巴爛。
實兵對抗演習嘛,有點損耗是正常的。
伍六一相信導演部能“理解”。
摧毀掉所有的藍軍通訊器材後,特戰排一如之前作戰的風格那般,整理部隊全部上車火速離去。
留下一群冒煙的藍軍工兵們,看著特戰排離去的背影在風中淩亂。
裁判隨後就將情況進行上報。
由於一路過來都摧毀了通訊器材,加之鋼七營各部在藍軍大本營分開作戰,作戰範圍擴散到了幾十公裡。
因此並沒有在實時通訊乾擾,裁判的彙報無阻礙的傳到了導演部。
“藍軍大後方的直屬工兵連也沒了?鋼七營這麼快就到了到了藍軍大後方?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安德烈能夠做到俄國將軍的位置,真不是什麼見識短的小菜鳥。
可中國軍隊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是真的顛覆他的認知,讓他每一次聽到彙報時,都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被中國軍隊的誇張戰鬥力,嚇得後背發涼的頭皮發麻。
中國和俄國之間的關係,一直以來都是很奇妙的階段,有時候親如異姓兄弟,有時又差點成了最大敵人。
正認為是這種複雜的關係,俄軍其實是把中方當假象對手的。
如今中方部隊展現出來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了俄陸軍部隊的接受極限,怎能不讓安德烈後背發涼。
想到整個藍軍右翼都被無聲乾掉,到現在藍軍指揮部都不知道發生了啥。
安德烈將軍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真要是讓鋼七營順利衝入到藍軍大後方,絕對會掀起一場大地震。
原本總導演部計劃的演習劇本,絕對會被中方部隊撕個稀碎。
原本計劃的艱難作戰後的慘勝,變成紅方部隊連一個陣地都沒打下來,中方部隊卻已經打到藍軍大後方,甚至最後將藍軍的總指揮部都一鍋端。
這可怕的結果……
安德烈根本無法接受。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安德烈決定不再顧及任何臉麵,就算是事後爆出來,他也要趕緊出手。
“謝爾蓋上尉……”
安德烈叫來了一名年輕軍官,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一段話。
叫謝爾蓋的軍官聽後臉色大變,有心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變成了一個敬禮。
然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