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尉排長起步連跳難度低,一次跳個兩級三級,彆說是陳軍這種實力逆天的妖孽,就算是一般的優秀軍官,再加上有一定的運氣都能做到。
可是到了連長這個級彆,連跳難度比排長起碼難一倍。
等到了營長這個級彆,連跳的難度又會再次翻倍。
要是來到了團級以上的級彆,連跳幾乎是很難出現的,哪怕你立了一個一等功,也不可能讓你從團長到師長。
陳軍對部隊的這些規則很懂。
他可不相信就憑這次演習,就能夠再次一口氣連跳兩級,從中校營長跳到上校副團長或者中校團長。
連跳三級成為上校級彆的資曆團長,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是再次給自己一個三連跳,那還有個可能性就是調動單位,與之匹配的就是朱日和基地第一藍軍旅。
朱日和基地是中YJ委主導建設,在國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把陳軍從鋼七營調到朱日和基地,讓陳軍擔任其下某個營的營長,讓陳軍來再次打造一個合成營。
如果拋開所有的個人相關因素,這絕對算得上是超越一等功的獎勵。
彆看隻是讓陳軍當某個營營長,實際上以陳軍在組建合成部隊上的能力,就等於提前給陳軍預定了旅長的位置。
隻要陳軍點頭願意答應過去,未來第一藍軍旅的旅長就是陳軍。
到時候陳軍在第一藍軍旅呆幾年,把軍銜拉滿到大校,再拿出一點傲人成績,把藍軍旅打造成全軍的磨刀石。
到時候陳軍隻要離開藍軍旅,出來以後的稱呼恐怕就要變成將軍了。
不到40歲就能成將。
那不是牛逼。
是牛逼上天的妖孽。
可惜陳軍隻想跟著鋼七營一起成長,之前就已經拒絕過藍軍旅長和朱日和首長,兩個人向他遞過來的橄欖枝。
所以如果是這一份獎勵的話,那對陳軍來說還真的挺頭疼。
服從命運是軍人的天職!
“可千萬不要是這份獎勵。”
陳軍心裡嘟囔著還挺擔心,可現在事情的發展早就超出了他的控製,心裡再怎麼不願也隻能祈禱。
因為除了在心裡頭祈禱之外,陳軍還真就沒有任何辦法。
除了這兩方麵的獎勵外,陳軍還想到了其他的幾個可能性。
就比如把他調到軍區機關單位去,在司令部裡麵做一名參謀什麼的,負責全集團軍的信息化改革工作。
陳軍在組建合成部隊這方麵,有著遠超全軍所有人的實力。
等於是專業對口。
再加上從營級單位調到軍級單位,妥妥的本身就屬於是高升,軍區機關曆練幾年再下放下來,隨便都能去下麵做團長。
這種獎勵同樣是陳軍不想要的,所以也希望自己不要是這結局。
還有一種可能性陳軍覺得最低,那就是給他授予比一等功更高的榮譽——所有軍人可望不可及的榮譽稱號。
就因為榮譽稱號實在太難獲得。
榮譽稱號的授獎的本質,其實就等於是國家記憶的錨。
等於每個能夠獲得榮譽稱號的人,都必須在國家的發展中,起到了關鍵性作用,足以錨定成為國家的“裡程碑”。
標準已經拉到最滿!
如果不是有著滔天的貢獻,足以對國家造成重大影響的那種。
個人根本不可能得到榮譽稱號。
陳軍雖然對自己非常的自信,也相信這次打出零比三千多的戰損比,創造出了一個營團滅一個加強團的奇跡。
但是他並不相信就憑這個戰績,就能夠獲得代表最高榮譽的“榮譽稱號”。
如果僅僅隻是乾掉敵人一個加強團,就能夠獲得榮譽稱號,那這份榮譽也不會這麼的珍貴。
而綜合想到的這幾種可能性,陳軍覺得其他幾種可能性都不大。
反而是調到朱日和基地第一藍軍旅,不管從哪個方麵的可能性都是最高的,而且如果從國家級彆的層麵上來說,陳軍去朱日和也是對全軍最有價值的。
並且陳軍如果調到朱日和基地去,必須要走戰區那邊的程序才行。
也就應了老首長那句話!
“希望不會怕什麼,真就來什麼,真要是去了朱日和,那我後麵的計劃,可就要全被打亂了。”
陳軍越想越覺得事情很棘手,都有點想要抓耳撓腮了。
就在這時。
已經送走老首長車隊的高城,帶著滿廣誌和馬天祥快步來到陳軍身邊,拿了一等功的他臉上卻毫無喜悅。
而在高城等一行人的後麵不遠處,史今和伍六一等陳軍認識的老夥計,也都在遠處擔憂的觀望這邊。
要不是高城一行先一步過來,他們肯定也會來到陳軍身邊。
不為彆的。
就是想尋求一個答案,最不濟也能安慰一下陳軍。
“老陳,你說上麵是怎麼回事啊,你做的可比我們多很多,大家都看在眼裡,怎麼就沒你的獎呢?”
高城性子急說話也更直爽,一開口就直接奔著核心而來。
“老陳,連你都沒能拿到獎,我這一等功拿的是真的心裡慌啊,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有資格了。”滿廣誌認真的說道。
“也許上麵還有其他安排,我看到首長有特意找你談話,應該對你有交代吧。”馬天祥安慰的話中帶著幾分好奇。
“對啊,我好像也看到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安排?”高城瞪大的眼中,都是期待。
高城是真心的希望陳軍好,根本不會嫉妒陳軍搶了他的風光,所以也希望陳軍真的有更好的安排。
這次出國參加軍演成績逆天,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破天富貴。
要是富貴少了陳軍,那才是最大遺憾。
眼看眾人七嘴八舌的圍過來,雖然說的話都不同,但是都透著對他的關心,陳軍由心的感到溫暖。
陽光般的笑容,自然浮現臉上。
能夠被大家這麼的關心,就證明陳軍所付出的努力,得到了他最需要的回報,這對他來說比任何獎勵都珍貴。
看到這種人關切期盼的眼神,陳軍並不打算藏著掖著。
以自己的猜想作為基礎,如實的向關心他的幾人說道:“首長說的話並不多,但是我估摸著,後續應該對我有安排,不可能這場盛會偏偏遺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