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回一趟衙門,再寫一份布告。”
陳玄之點了眼王懷。
“啊?還得再寫一份?此前的布告已經通報全城了啊!”
王懷摸不清陳玄之的意思。
陳玄之卻說道:“就寫衙門糧倉的大米,七十五文一鬥,但要排隊領取,至於怎麼安排剩下的儲量,你來負責就好。”
王懷愣了一下,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嘴角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意。
陳玄之是想拱一把火,讓桃源鎮的糧價繼續跳水啊!
“大人請放心!絕對辦得漂漂亮亮!”
王懷一拱手,快步朝著衙門的方向折返。
陳玄之和春泥三人,又接著逛了一會,才返回衙門。
路上,陳玄之抬頭挺胸,春風得意。
他終於摸到了當官的爽點,難怪百姓掙著當商賈大家,而商賈則掙著當官,甚至不惜千金買官!
任你再有錢,也比不過我手上的權利啊!
我隻要輕飄飄的一條政令,就能讓你一夜破產!
這就是權利的遊戲!
這份布告一出,基本宣告後入場的糧商死亡,他們隻能以儘量少虧一點的代價,迅速出手手裡的糧食。
眼下就看那高高在上的五大糧商,還坐不坐得住了。
“好家夥,糧價又跌了!”
“什麼?這糧鋪不都是八十文出頭嗎?”
“衙門新貼出來的布告,大米七十五文一鬥!”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買啊!等下糧價漲回來,我等連麩糠都吃不上了!”
就在半日前,這些百姓和難民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高居不下的糧價,食不果腹的生計,這諾大的桃源鎮就像是一座籠牢。
那種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深深刻在了腦海之中。
可生活就是這麼神奇,這回的糧價一跌再跌,他們咬咬牙關,可算能吃上香噴噴的米湯了!
大災之年,這已經足夠的奢侈了!
興許這是因為朝廷賑災糧入場的緣故,可等賑災糧分發完後,糧價又會不會重回高峰?
而他們能做的便是趁著糧價下降,儘可能地屯糧。
它就像是曇花一現,當這陣風過去,便又被蘆葦蕩遮擋在視線外。
他們不知道的是,葉天的空間袋並非隻有一個,足足有兩個空間袋用來裝他收刮的兵器,當然,這些兵器也並非全是劍。
何林澤這是在向他們保證著,也是在他們的麵前刷著存在感。當然是為了自己以後上任療養院院長打一點基礎,畢竟這些都是股東。
祖上乃是中江省龍虎山一帶,不過卻因上個世紀的戰亂來到青市定居,祖父就曾在龍虎山當過道士,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最後背井離鄉來到青市定居,在那動蕩十年中被迫害而死。
這一次,高健一隻手,就令這支有驅邪之力加持的箭矢,靜止在身前。
“哎呀,這有什麼不好的?你就聽我的吧,絕對沒事的,現在走就對了,其他的彆想那麼多了。”說完,柳依妍就是係上了安全帶,給了冰莫一個放心的眼神。
即使時隔千萬載,不遇心中每每想起,也感覺到一陣針紮似的細密的疼。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羅成不點頭也不搖頭,沉默片刻,穿上防彈衣,揣起兩把手槍朝著營地外走去。
何況百裡鳴也沒有說已經同意自己離開療養院,不能因為百裡鳴再給家裡帶來任何風浪了,她隻能等他同意自己離開的那天,自己再重新去彆的療養院再找一份工作就可以了。
他立刻下車,走到對麵去打開車門,開始用紙巾夾著清理這些蛞蝓。
在視頻出現的時候,阿俏嚇得大哭,因為她有可能是其中的一員。
說實話,他們什麼都經曆過,但唯獨沒有經曆過這個陣仗!因此全都呆住了。
可惜,現實並沒有那麼美好,她在關寢後的一分鐘趕回學校,已經進不去了。
為了儘量趕上封神大典,伯納德院長帶著博古斯大師,盧布鬆大師,以及他們五位學院優秀弟子很早就出了發,在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後,來到了這座傳說中的聖城。
“九生。”逆著光走進門的男子,眉目冷峻,麵色如冰,就像是盛開在雪山之上的冰花,隻單單看著,就覺得冷意蔓延了開來,楚九歌看著他,語氣喃喃。
我沒有回應,到時候再說吧。我管他讓不讓我留呢,他能幫我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也得自己找。
不過,到底職業素養占了上風,勉強控製住自己顫抖的手之後,她便重新鎮定下來,看向於丹丹的臉蛋。
夫夫二人也真的有段時間沒有同床而眠,當晚沒甩飛鏢各出了一回力,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睡下。
“邱製片,你這是乾什麼?”蘇懷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這位俏麗可人,眼眸靈動的邱姝貞丘製片,還是吃了一驚。
段郎在極度的緊張後,突然感覺到了虛脫,兩眼發黑,暈倒下去。
薑思南抓住了戰機,想要趁他們剛剛如陣,驚慌失措的時候,突然發動大陣,果然當即就有十幾個嬰天境的強者躲閃不及,瞬間被金劍穿身,直接被斬成了無數塊,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