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阿古娜則是非常自信的看著陸川。
“那是因為在那之前我並沒有出現。”
這句話說出的那一瞬間，阿古娜的腦袋微微的抬起，眼神之中滿是自信。
“我很欣賞你的這種自信。”
陸川微微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你究竟在相信一些什麼，我能夠給回紇一個看得過的未來，而你，卻做不到！”
“什麼意思？”
阿古娜的嘴角帶著幾分挑釁：“你認為我沒有實力讓他們臣服？”
“其實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好，人是要吃飯的。不僅僅是要吃飯，而且，大部分人都憧憬著吃飽穿暖的生活！”
“擁有高尚品質，崇高理想的人，雖然有。不過畢竟是少數！”
陸川歎了一聲：“與其跟著你博取一個尚不明朗的未來，為什麼不跟著我吃飽穿暖？”
“哼！”
阿古娜微微搖頭：“你能夠讓他們看到怎麼樣的未來？”
“這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了，除非你跟著我回到懸劍山。否則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
阿古娜沉吟了片刻。
“我不能去！”
陸川點了點頭：“完全理解。”
“所以你要把我帶走？”
阿古娜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憤怒。
“我也很迷茫，說實話，我並不確定自己帶走你是好還是壞！”
“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壞人，我曾經殺過很多很多的人。手上沾滿了許多人的鮮血，這些人裡有無辜的，也有惡貫滿盈的！”
陸川的話語之中帶著幾分無奈。
“原本的我隻是想要過一些平靜的生活，隻可惜天不隨人願。平靜的生活裡往往蘊含著太多太多的波瀾！”
“我一直都沒有主動的惹事，偏偏卻又卷入到了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裡！”
“這件事情其實很難。”
“說白了我要當一回聖人。一個能夠讓全天下吃飽穿暖的聖人！”
這個時候的陸川回過頭來，對著阿古娜露出了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
“其實我不想當聖人，在這個世界上，聖人往往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陸川深吸一口氣。
“可我又有些心軟。”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陸川微微的搖頭。
“我見過人吃觀音土，見過路邊因為吃樹皮而廝殺的人。”
“見過草原人南下，隻是為了從彆人的口中奪取一粒糧食。”
“見過許多的中原人屍位素餐，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陸川歎了一聲。
“每每想到這些！”
“我的腦海裡總有一個聲音，一個不應該出現的聲音。”
“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