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聳聳肩,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至於所謂的劫難,他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反倒是想要多了解一些長生天。
他靜靜的坐在地麵上,看著麵前這個枯瘦的如同木棍一樣的男人。
“有沒有什麼其他想說的,或者說能說的?”
“我對你們長生天還是比較好奇的。”
“你們怎麼知道草原上會有一場劫難?又怎麼會知道天女也有一場劫呢?”
陸川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好奇。
開口詢問著說道。
那長生天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無奈。
“你和記載之中的所有人都不同,你的臉皮比他們所有人都要更厚一些。而且,你的問題很多!”
“其他人即便是見到長生天,也往往會心生畏懼!”
“隻有你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畏懼,甚至於還有些想要過來湊近瞧瞧!”
那長生天忽然之間笑了起來。
“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長生天的話語很輕,但是前後卻一丁點的邏輯都沒有。
陸川有些痛苦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你們這種人說話都一直是顧頭不顧腚的嗎?”
“哈哈哈!”
長生天忽然之間哈哈大笑了起來,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關於你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你。說實話,即便是我,對於長生天,也有很多的不解。”
“我們生來,便是一種使命!”
“死去亦然!”
“我們為了這種使命而生,為了這種使命而活。半點不由己!”
長生天接著說道。
“就好像你冥冥之中能夠從黑暗之中看到一抹光亮,所以說你便朝著這抹光亮不斷的前行。如此便已經足夠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光亮是照亮你的,還是燃燒你的?”
陸川開口詢問。
“不知道你可曾聽說過中原人有一種說法,叫做飛蛾撲火!”
陸川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玩味。
“都一樣的,你又怎麼知道,燃燒不是一種照亮,死亡不是一種重生?”
聽到這一幕,陸川忽然之間覺得有些可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感覺到了一種徹頭徹尾的寒意。
他的眸子之中帶著一股震驚,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這個長生天。
尋常人對於他所說的這一番話應該很難理解,或者說如果換做穿越之前的陸川,其實也很難理解這番話。
但是現如今,這番話卻讓他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
“怎麼回事!”
陸川在心中不斷地詢問著自己:“我不能被這個老家夥給嚇到,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
“穿越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現實。或者說,這種概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
忽然之間陸川感覺到,長生天所說的一切似乎是隱隱約約都能夠從穿越的過程之中尋找到一絲一毫的痕跡。
雖然那種痕跡非常的不明顯。
“不對,不對!”
陸川微微的搖了搖頭:“這種解釋實在是太過於牽強附會了。不可能是這樣的!”
陸川在心中不斷的安慰著自己,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
“看來你想起了什麼,或者說是意識到了什麼。不過,你似乎又勸說自己放棄了那種想法。”長生天在這個時候非常淡然的說道:“其實無所謂的,我也沒有想過要說服你,我們之間,之前並不認識,往後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如果!”
這個時候的陸川忽然之間打斷了眼前的長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