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瓦倫蒂諾在新希望紀元中呈現出了迥異於時代的欣欣向榮,古斯沃塔則成了所有瓦倫蒂諾人心中的完美領袖。
整個大瓦倫蒂諾在新希望紀元中呈現出了迥異於時代的欣欣向榮,古斯沃塔則成了所有瓦倫蒂諾人心中的完美領袖。
瓦倫蒂諾人的觸手已經蔓延到了棕櫚泉避難所,那座避難所正在遭受來自大掠奪者科納的威脅。
在瓦倫蒂諾人高歌猛進的時候,那個曾經從棕櫚泉避難所中大搖大擺離開的科納也沒閒著,他現在成了整個加利福尼亞地區最讓幸存者們聞風喪膽的勢力。
大掠奪者科納.這是個足以讓孩童止泣的名字。
自從他第一次被安東尼的旅團所打敗後,他就再也沒有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過。
科納不僅占領了三座中等規模的避難所,還擁有一支在堪稱廢土上規模最大的瘋人軍隊,那些被食人者的所奴役,變得半瘋的幸存者,被迫食用了含有恒河病毒的人類食物,而後哦又在感染初期經受了非人的虐待,以至於即使他們已經變成了完全形態的感染者,也依然聽命於那些最早追隨在科納身邊的大礦坑食人者。
那些避難所裡的居民,在休眠倉中的休眠人員,要麼的被科納一夥人轉化了,要麼就成了食物鏈上的一環。
沒人知道科納本人有沒有被恒河病毒所感染,但這根本不重要,因為即使是恒河病毒的感染者也懼怕著比他們更凶殘的大掠奪者。
而且科納的軍隊武器精良,有著用不完的燃料和子彈,他們就像新時代蒙古人摧殘著地表上的一切。
吳千映這些年中依然保持著每隔幾年蘇醒一次的習慣,但因為少了艾麗婭幫忙搜集資料,短暫的蘇醒無法窺視事態的全貌,她不知道,也不理解大掠奪者科納的崛起到底基於何處。
但吳千映敏感的猜測到對方的背後,很有可能是米科爾森在暗中推動。
隨著大風暴減弱,人類回歸地表的決心就像鳥兒與生俱來對天空的向往,沒人能壓製這種的衝動,但卻不符合米科爾森對人類命運的安排。
按照米科爾森的計劃,人類還要在避難所中待上整整兩代人,以確保自己能百分之百掌控局勢,完成母世界與這個世界的脫鉤。
當然這隻是個邏輯合理,卻沒有證據,完全基於對米科爾森主觀上充滿偏見的猜想,吳千映沒有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任何人。
大掠奪者科納的存在,確實在極大程度上遏製了聯邦南部西海岸地區的複蘇,那些膽子足夠大的避難所紛紛因此而付出了代價。
唯有瓦倫蒂諾人,他們成了對抗大掠奪者科納最強有力的力量。
坐擁四座避難所的瓦倫蒂諾人,算上地下的休眠人口,總人數口在二十萬左右,算是目前廢土第一大勢力了,而且97號避難所作為編號避難所,有著相對完善的工業生產能力,現在已經成了整個大瓦倫蒂諾的核心。
王正道在nc-18年瓦倫蒂諾人正式接管了97號避難所後,就直接進入休眠狀態了,撒手的非常痛快沒有絲毫對權利的留戀。
反倒是盧瑟,他一直致力於在大瓦倫蒂諾這個群體中,打造非瓦倫蒂諾幫背景的政黨,或者說是團夥也可以。
作為一個政治動物,盧瑟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巔峰狀態,他在避難所中的日子和吳千映差不多,基本上就是每隔幾年起來看一眼世界格局,發現舞台不夠大之後就又躺回去睡覺了。
一直到瓦倫蒂諾人崛起,盧瑟才開始活躍起來。
天知道他是怎麼靠伶牙俐齒說服古斯沃塔對他的行為保持默許的,總之目前盧瑟代表了大瓦倫蒂諾這個勢力內所有非瓦倫蒂諾幫出身的人,身邊團結了相當程度的力量。
此外,盧瑟本人的聲望也在不斷拔高,在天啟日前,他的避難所裡可是收藏了一整個小而精細的生物圈,從植物,微生物,到昆蟲,動物,魚類,一應俱全。
相比於人,盧瑟更希望自己的避難所中保護一些‘更有價值’的東西。
目前地表上的環境依然惡劣,少數在被種植在室內環境的農作物,也隻能依靠人工授粉的方式開花結果,而且產量不算高產,無法完全代替避難所的食物生產鏈條。
唯有盧瑟,他的避難所現在成了著名的‘療養聖地’,同時也是唯一能輸出奢侈品的避難所。
從新鮮的蔬菜水果,未受汙染的魚類,純天然的牛奶到蜂蜜,貝類物品都是盧瑟的武器,讓他在大瓦倫蒂諾那小小的政壇中如魚得水。
而大瓦倫蒂諾內部另一個堪稱常青樹的勢力則是以約翰.弗萊明為首的紳士聯盟一夥人,約翰.弗萊明今年已經一百零二歲了,這個年齡給了他很大的掩護,即使是古斯沃塔見到他也隻能恭恭敬敬的。
但實際上也許是因為因為自己是超人類的原因,約翰.弗萊明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虛弱,他的頭腦依然清醒,他的手臂依然能輕鬆勒死一個成年男人。
當然,這種事他一般都是交給自己的隱形仆役去做,效率更高,也更不容易被發現,他在過去十幾年裡大概這麼做過七八次,解決的全都是擋路的人。
而瓦倫蒂諾人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最少古斯沃塔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消弭瓦倫蒂諾避難所和海伍德避難所之間的裂痕,在雙方的交流越來越密切之後,這種裂痕反而變得更大了。
相比於瓦倫蒂諾避難所,海伍德避難所裡的瓦倫蒂諾人覺得自己更像是被幫派歧視了,想要解決這種問題其實很簡單,隻要改善海伍德避難所那糟糕的設施問題就行了。
然而相比於天啟日前人類那改天換地的大工程能力,現在的瓦倫蒂諾人就像的在沙灘上城堡的孩子一樣幼稚.亦或者,他們可以在地表建立一個定居點來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