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令狐青墨有些不可思議。
長寧郡主也有點摸不準,當下先去接後麵目瞪口呆的老娘。
丹王瞧見犬子真在藏拙,可謂老淚縱橫,不過狗改不了吃屎,略微斟酌,相伴進入王府:
“這些年苦了你了,進去再說吧,這些年為了藏拙,欠了不少銀子吧?”
趙德歎息道:“不多,也就三萬多兩。”
三……
丹王氣息微凝,點了點頭:
“哦……都是小錢。不過上次梵雲寺打擂,你才輸了一萬多,剩下兩萬……”
“唉。謝兄去三江口,我從魏鷺那兒得了些許內幕,故意壓魏寅贏,輸給世人看……”
我尼瑪……
謝儘歡吸了口氣,覺得這小王八犢子消息是真靈通!
這要是早告訴他,他都不會去三江口打出個一波三折!
丹王眼角也抽了抽,不過依舊輕撫胡須,豪氣道:
“你如今身份不一般了,往後報父王名號,這賬沒人敢問你要。”
“是嗎?有父王這句話,兒臣就放心……誒?”
話沒說完,就見丹王怒發衝冠,從鐵鳳章手上取來馬鞭。
趙德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父王,兒臣是藏拙習慣,說順嘴了,絕非本意……”
“你個小鱉犢子,不勸本王‘居上不驕,為下不倍’,還敢‘放心’?”
“孩兒真不是本意,我這是‘負心漢對小媳婦山盟海誓’。”
“啥意思?!”
“一時戲言……”
“你還滿嘴順口溜……”
“啊——”
……
謝儘歡見世子殿下被抽成陀螺,心裡舒坦不少。
不過世子殿下也確實不笨,這光看‘世子順口溜’,以及層出不窮的坑錢手段,就能窺見一二,隻是沒正行。
家醜不外揚,謝儘歡也沒旁觀,見房東太太拉著王妃,不便打擾,就帶著墨墨先行離開了王府,前往不遠處的侯府。
令狐青墨頗為無語,等走遠了才道:
“我還以為趙德真轉性了,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話沒說完,就發現身邊的正氣少俠,偷偷捏了捏她……
?!
令狐青墨腳步一頓,眼神微冷,抓住賊手就是:
刺啦啦——
謝儘歡本來仗著道行,不當回事兒,結果這次的小電花格外帶勁兒!
不光電擊體魄,還電療靈魂,讓他眼神都清醒了幾分:
“嘶~彆彆彆……”
令狐青墨得到機緣後,就沒動過手,察覺不對,連忙收手把謝儘歡扶住:
“你……你捏我做什麼?”
謝儘歡就是順手,此時仔細打量冷豔動人大墨墨:
“你這雷法不太對,破境了?”
令狐青墨被師祖叮囑過,不能隨意透漏,隻是眨了眨眼睛:
“師門給得了點機緣,咒法威力是大了些,煤球呢?”
謝儘歡回頭看了眼,沒瞧見冰坨子和花師姐,就拉著墨墨往府上走:
“可能去林府了。這次去三江口,順手給你帶了點東西,你看看……”
令狐青墨本以為是三江口賣的江湖兵器,結果卻見謝儘歡從袖子裡掏出了個木雕。
木雕是個赤裸上半身的冷峻男子,腰腹肌肉紋理鮮明,透出一股舉世無雙的豪氣,周身甚至還有條過肩龍。
小煤球則蹲在腳邊,嘴裡叼著根枯藤,意思應該是虎骨藤……
雖然木雕尺寸不大,但刀功稱得上栩栩如生!
令狐青墨眼前微亮,連忙接過來打量:
“這是你買的?”
謝儘歡搖了搖頭:“商販豈會刻這麼仔細。我回來路上自己刻的,花了個把時辰,喜不喜歡?”
令狐青墨聽到謝儘歡成為‘超品之下最強武夫’,丫鬟武卒整天都在聊這些,心頭一直在想著,此時瞧見神形兼備的小木雕,豈會不喜歡:
“嗯……還行,恭喜奪魁。”
“就嘴上恭喜?”
“?”
令狐青墨欣賞著木雕,可能知道不回禮,今天跑不脫,左右看了看,以迅雷之勢在臉頰上啵了下,又迅速挪開:
“行了吧?”
“嗬嗬……”
謝儘歡心裡暖暖的,相伴在新宅廊道內前行,走著走著就拉住了手,十指相扣……
——
真得請假寫細綱了,不然不知道後續劇情,十二個小時就寫了這麼點,相當難受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