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看著他被關著啊!”徐蔚然急道。
“等。”林宇盯著那扇緊閉的鐵門,“他們剛才說要關到決賽結束,說明暫時不會傷害他。咱們先在這兒守著,等摸清夏春光被關的具體位置,再找機會救他。”
他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冷意,“而且,不能就這麼算了。
等救出夏春光,咱們就報警,把他們的所作所為全告訴比賽方,讓他們不僅拿不到獎金,還要取消比賽資格,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徐蔚然和陳溪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雖然心裡急得像火燒,但他們知道林宇說得對。
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陣腳,找到夏春光的下落,再做下一步打算。
車子裡安靜下來,隻有三人淺淺的呼吸聲。
他們盯著那扇緊閉的鐵門,像三隻耐心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
陽光漸漸沉入地平線,院子裡亮起昏黃的燈光,
傍晚的霞光漸漸被暮色吞沒,院子裡的昏黃燈光顯得格外突兀。
那幾個歐美男人勾肩搭背地出了鐵門,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滿身酒氣。
高鼻梁男人摟著金發女郎的腰,說了句調笑的話,引得其他人一陣哄笑,隨後便鑽進白色越野車,引擎轟鳴著駛上公路,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機會來了。”林宇低聲道,眼底閃過一絲銳光。
三人等了兩分鐘,確認周圍沒人後,迅速翻過院牆。
落地時踩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風吹過樹葉的響動,那間亮著燈的正屋門窗緊閉,看來金發女郎並沒留在那裡。
“分頭找,彆出聲。”
林宇做了個手勢,徐蔚然和陳溪立刻點頭,貼著牆根往東西兩側的廂房摸去。
林宇則徑直走向後院,剛才他就注意到,後院角落裡有個鏽跡斑斑的倉庫,鐵門緊閉,還掛著把大鎖,透著詭異。
剛走到後院拐角,就見金發女郎端著個托盤從正屋出來,托盤上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徑直往倉庫走去。
林宇立刻矮身躲在堆著的廢木料後麵,屏住呼吸。
金發女郎掏出鑰匙打開倉庫門,閃身走了進去。
林宇趁她關門的瞬間,像狸貓般竄到門邊,貼著門縫往裡看。
倉庫裡光線昏暗,隻有一盞吊燈懸在半空。
夏春光被綁在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柱上,手腳都纏著粗麻繩,嘴裡塞著塊破布,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幾道劃痕,顯然掙紮過不少次。
看到金發女郎進來,他猛地抬起頭,眼裡滿是憤怒和屈辱,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低吼。
“彆掙紮了,小可憐。”金發女郎放下托盤,走到夏春光麵前,用塗著紅指甲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語氣輕佻又帶著輕蔑,“你那幾個同伴倒是厲害,少了你還能晉級,不過啊......你在這兒可就沒什麼用了。”
夏春光用力扭著,麻繩勒得他手腕發紅,卻掙脫不開。
金發女郎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刺耳:“雖然你沒什麼用,不過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陪我玩玩‘女王遊戲’?你這麼壯實,應該會很有趣吧?”
她說著,伸手拽掉了夏春光嘴裡的破布。
“呸!你個瘋女人!”夏春光剛能說話,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趕緊放了我!不然我隊友不會放過你的!”
“呦,還挺橫~!?”金發女郎挑眉,拿起桌上的紅酒,往地上倒了幾滴。
雖然聽不懂夏春光在說什麼,但是從夏春光猙獰的臉上也能看的出來,他是在罵她。
不過他越掙紮,她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