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海風吹得黑沙礁海域的日頭都帶著幾分慵懶。
三艘掛著太陽旗的漁船慢悠悠地漂在海麵上,甲板上的鬼子漁民們正歪七扭八地躺著,有的叼著煙卷,有的眯著眼打盹,漁網隨意堆在船邊,連瞭望的人都靠著桅杆打起了哈欠。
“這幫支那漁民,果然是慫了。”一個滿臉橫肉的鬼子啐了口唾沫,用生硬的日文說道,“上次打傷他們一個,現在連遠海都不敢來了,咱們想怎麼捕魚就怎麼捕魚。”
旁邊的鬼子笑著附和:“就是!之前還以為他們會來報複,隊長讓咱們小心點,我看啊,都是白費功夫。你看這海麵多平靜,連個船影都沒有,安心捕魚就是了。”
他們確實放鬆了警惕。
這半個月來,近海隻有零星的本地漁船活動,遠遠看到他們就掉頭躲開,根本不敢靠近。
時間一長,鬼子們的戒備心徹底放下,每天除了捕魚,就是在船上喝酒打鬨,連武器都收進了船艙,隻留下兩把生鏽的魚叉放在甲板上。
此時,太陽剛升到頭頂,海麵被曬得波光粼粼。
鬼子們正準備收網,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達聲。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十幾艘漁船從兩側的礁石後麵衝了出來,船頭插著的紅旗在風裡獵獵作響。
“是支那漁民!他們怎麼敢來?”
一個鬼子驚呼著站起來,慌亂中想去船艙拿武器,卻被迎麵而來的***砸中了船板。
“砰”
的一聲,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夾雜著刺鼻的辣椒粉味,鬼子們頓時嗆得咳嗽不止,睜不開眼睛。
“動手!”
林宇的吼聲從煙霧中傳來。
緊接著,高壓水槍的水柱像利劍一樣射向鬼子,有的鬼子被水柱衝得摔倒在甲板上,有的則被水流嗆得喘不過氣;南棒漁民的弓箭精準地射中鬼子的胳膊和腿,雖然不致命,卻讓他們失去了反抗能力;聯防隊員們拋出鐵鉤網,牢牢纏住鬼子的漁船,讓他們動彈不得,又用漁網將慌亂逃竄的鬼子一個個套住,拖到自家船上。
整個過程快得像一陣風。
鬼子們根本來不及組織反抗,隻能在煙霧中瞎衝亂撞,慘叫聲、咳嗽聲和船板的碰撞聲混在一起。
林宇手持手槍,瞄準試圖反抗的鬼子,一槍打在他的腳邊,厲聲喝道:“敢動就打死你!”
那鬼子嚇得渾身發抖,立刻抱頭蹲在地上。
南棒漁民的動作格外狠厲,他們用船槳狠狠砸向試圖掙紮的鬼子,嘴裡喊著日語的咒罵,顯然是對之前被鬼子欺負的事積怨已久。
林宇沒有阻攔。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有讓鬼子感受到徹骨的恐懼,他們才不敢再輕易挑釁。
短短十分鐘,三艘鬼子漁船就被徹底控製。
甲板上的鬼子非傷即俘,沒有一個能站著反抗。
林宇看了一眼手表,對著眾人喊道:“撤!”
隊員們立刻鬆開鐵鉤網,南棒漁民收回弓箭,所有人迅速撤回自己的漁船。
臨走前,林宇讓人往鬼子的漁船上扔了幾個***,火焰瞬間燃起,將船帆和甲板燒得劈啪作響。
等鬼子們好不容易驅散煙霧,撲滅大火時,林宇他們的船隊已經消失在遠處的礁石群裡,隻留下滿船的狼藉和受傷哀嚎的同伴。
一個沒受傷的鬼子看著遠去的船影,臉色慘白地癱坐在甲板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些被他們輕視的漁民,竟然會如此勇猛,如此狠辣。
而此時的林宇,正站在船頭,看著漸漸遠去的黑沙礁。
海風拂過他的臉頰,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波瀾。
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一場更大的硬仗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