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尿床桃啊!笨蛋小白!”雛森桃羞得臉都紅了,一邊慌慌張張的看著艾澤,一邊怒視日番穀冬獅郎,喊道:“你在隊長麵前說了些什麼啊?笨蛋!”
“是你先用綽號喊我的好嗎?”日番穀冬獅郎一臉無辜狀,道:“不想我這麼喊的話,就請叫我日番穀三席,雛森副隊長。”
“我……”雛森桃肺都要氣炸了。
看著這樣的雛森桃,艾澤也是感到很新鮮。
因為雛森桃平時是個努力又認真的孩子的關係,艾澤還真的很少見到她像這樣惱羞成怒,感覺就像是見到當初的阿散井戀次和露琪亞一樣,像極了歡喜冤家。
隻是,和有些曖昧的阿散井戀次及露琪亞不同,雛森桃和日番穀冬獅郎似乎是純純的青梅竹馬,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的樣子。
至少,看雛森桃的表現,她應該隻將日番穀冬獅郎當做發小,或者說是將其當做長不大的弟弟看待,目前似乎還沒有對其產生男女方麵的意思。
眼看兩人似乎準備旁若無人的吵架了,艾澤一邊失笑著搖了搖頭,一邊出聲阻止。
“好了,這裡可是一番隊的隊舍,彆在這種地方吵架。”艾澤彈了一下雛森桃的額頭,道:“還有,你明明很擔心日番穀三席的事,現在在這裡和人家吵起來又是鬨哪樣啊?”
聞言,兩人頓時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尤其是雛森桃,捂著被彈了一下的額頭,有些羞燥的出聲。
“我、我可沒有尿床!隊長你千萬彆聽小白胡說!”
這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不就更加坐實了這件事嗎?”
日番穀冬獅郎受不了似的提醒,讓雛森桃氣得牙癢癢的同時,也是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了,我的形象啊……
可惡的小白,在彆人麵前編排我也就算了,偏偏這個人還是隊長,是艾君,你這讓我以後怎麼辦啊?
雛森桃都快哭了。
艾澤饒有興致的看著雙眼含淚的雛森桃,旋即轉向日番穀冬獅郎。
“如何?會緊張嗎?”
艾澤詢問了一句。
“就算緊張也沒什麼用吧?”日番穀冬獅郎恢複了認真的態度,頗有些小大人模樣,冷靜道:“既然總隊長都已經決定要讓我們對決了,那這件事便無論如何都會發生。”
“我隻能儘我的全力,去試試看了。”
聽到這話,雛森桃也顧不得自己在艾澤麵前社死的事情了,急忙出聲。
“那小白,你有信心嗎?”
雛森桃不無擔憂的問著。
“說實話,沒有。”日番穀冬獅郎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五番隊的副隊長,市丸銀,我聽鬆本說過,那似乎也是個不得了的天才。”
“他和我一樣,在真央靈術院中隻讀了一年就畢業了,且很快便成為了副隊長,在這個位置上坐了至少五十年。”
“以他的才能,既然五十年前都已經是副隊長了,那現在隻有可能更強。”
“成為十番隊的隊長,我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
日番穀冬獅郎這一番分析,讓雛森桃更加擔憂起來了。
“可你不是也練成卍解了嗎?”
說起這事,雛森桃也感到很驚奇。
明明是自己先進入的真央靈術院,也明明是自己先成為的死神,甚至自己掌握始解時,自己的這個發小都還在流魂街中,沒有入學真央靈術院呢,結果,現在對方卻是迅速的成長到了超過自己的地步,連卍解都練成了,這是什麼戲劇性的發展啊?
不知道雛森桃在想什麼的日番穀冬獅郎隻是搖了搖頭,依舊一臉嚴肅。
“我才剛練成卍解不久,彆說是熟練掌握卍解的力量了,就是摸清這股力量都還需要時間,很難說能夠發揮出多少力量來。”日番穀冬獅郎這麼說道:“反觀市丸副隊長,彆的不說,他練成卍解的時間肯定比我早,現在或許已經完全掌握了卍解的力量了。”
從這方麵來看,市丸銀的確比日番穀冬獅郎更占優勢。
“但你的斬魄刀很強,即便是不完全的卍解,應該都不會輸給一般的卍解才對吧?”
艾澤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隻是,提及日番穀冬獅郎的斬魄刀時,艾澤的眼眸有些閃爍了起來,似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導致表情有些微妙。
“我的斬魄刀是很強,但正因為強大,才不太好控製。”日番穀冬獅郎沒有發現艾澤的異樣,歎著氣的說道:“總之,我會努力試試看的,儘力而為吧。”
艾澤點了點頭,慰勉了日番穀冬獅郎幾句,然後才看向了遠方。
在那裡,市丸銀正跟在藍染惣右介的身後,一起離開了一番隊的隊舍,似乎在往十二番隊的隊舍而去。
艾澤眯起眼睛,笑了一笑,隨即收回目光。
他現在還真有些好奇,市丸銀和日番穀冬獅郎這兩個天才交手,究竟誰會勝,誰會負。
“就讓我期待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