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不由得又想到了其他幾對夫妻。
他們能結婚這麼多年,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卻沒有像很多娛樂圈的夫妻那樣離婚。
是不是沒有算計?
或者說他們都在算計對方,又因為他們都善於算計,而沒有被另一方算計死而已。
好可怕!
可李歡歌和沈旗呢?
以前任誰都會覺得李歡歌算計沈旗會很簡單,可現在就連林菀都看出來了,沈旗那是願意被李歡歌算計。
如果沈旗算計李歡歌,估計歡歌娛樂都保不住。
既然沈旗和李歡歌不算計,那林菀和範賢是不是也能這樣?
想到這裡,林菀借著酒勁兒也不顧代駕司機了,直接抱住範賢就親了起來。
範賢腦子一懵,親了一口後把林菀分開,看著林菀魅惑迷離的眼睛。
“等回家……咱導演個劇情。”
“嗯……”
……
“沈小坤!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你的生日已經過去了!”
“趕緊去睡覺!”
沈旗一邊撅著腚拖地,一邊衝著還在拆禮物的沈小坤喊了一句。
沈小坤有些不耐煩,“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可是禮物不拆完我睡不著啊。”
每個人都送來了禮物,堆在那裡成為了一個小山丘。
李歡歌剛好洗澡出來,給了沈旗一個深深的魅惑眼神。
沈旗拖地的動作頓時一挺,趕緊背過身去弓起了腰。
“小坤,快點去睡覺!”李歡歌也道。
沈小坤戀戀不舍,有些遺憾,語氣卻很真誠道:“盜墓違法,好自為之!”
他上樓了,李歡歌和沈旗懵在了客廳裡。
他不會以為他每次睡著了之後,我們是真的去盜墓吧?
……
第二天一早,李歡歌幽怨穿衣服。
“非要這麼多回,你不知道我今天要早去公司錄歌嗎?”
“嘿嘿……”
“下回控製!”
“嘿嘿嘿……”
這樣的場景在每一家都有上演,但有點不太一樣。
比如林菀就還在睡,範賢卻被洪濤打電話叫到了台裡。
比如林瀟鹿還在睡,穿衣服的季明看著林瀟鹿安靜的臉,露出了一絲嫌棄。
比如樸易誠和蘇星竹,倆人也還在睡覺,但在大床上背對著背相隔了半米多。
再比如白清荷,昨天夜裡隻能靠工具。
白清荷的鋤頭此時身在樊建家,而樊建撒謊出差,卻身在劉茹煙家。
梁斌穿戴整齊,偷偷從彆墅出去,然後吃個了早飯重新回來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剛起床洗完漱的小胖子。
“梁叔叔早上好!”
梁斌笑著揉了揉範思喆的腦袋。
“今天沒上學,思喆怎麼起得這麼早呀?”
範思喆笑道:
“我要起來練彩鉛畫!我媽媽給我報了一個繪畫班!”
“思喆喜歡畫畫嗎?”梁斌笑著問。
範思喆點點頭,眼神裡充斥著滿滿的興奮之色。
“梁叔叔,如果我可以用手裡的鉛筆畫出一個人最精確的長相,那得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情啊。”
“這個世界上所有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些肮臟,都將在我的筆下無處遁形!”
梁斌抬頭,看到站在客廳裡被滋潤後嬌媚的柳嫣。
然後他再次伸出手揉了揉範思喆的腦袋。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