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蘿拉每看到那些逆天垃圾情報,就會吐槽一句。
“你再來看看這個,危地馬拉機場某個工作人員的情報,一個破水果公司的所有機組突然有了大規模的變動……”芙蘿拉下意識的吐槽,可念著念著,突然頓了一下,“嘶,等等?”
“整個機隊所有機組都被替換了?”
“這,是這家公司被搶劫了吧?”
米爾頓放下手上的情報,沒有一點猶豫的開口道:“整個危地馬拉,有自己機隊的水果公司就隻有一家。彆忘了,阿爾蘇的新裝備是一架飛機,而且他還竭儘全力的在隱藏這件裝備。”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民用機隊的機組被整體調換,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我覺得有三成以上的可能。”
“想辦法聯係上這家水果公司的高層,想辦法找到那些機組,想一切辦法聯係上知情人,讓他們給我們情報……”
“我們繼續看情報,儘量不要遺漏掉任何有用的信息……”
“嗯,你看這裡,比較可疑,讓特工也去收買一下情報。”
“……”
……
危地馬拉城。
幾個身穿白色航空製服的男人怨氣衝天的從危地馬拉國際機場航站樓走出來,坐上了一輛商務車。
砰!
商務車的車門被很用力的砸上,發出一聲巨響。
等汽車發動,坐在裡麵的一個男人才憤怒的出聲:“什麼叫我們被開除了?我們做了什麼事情?他媽的,‘地獄稅吏’的戰鬥機什麼時候都可能飛過來,我們完全是連命都不要的在工作,為什麼要開除我們?那些接管我們的人憑什麼,他們有什麼能力,有什麼貢獻,為什麼以後飛機就是他們來開了?”
“開除我們就算了,這個月的工資居然也全部被扣下,說是什麼‘特殊愛國稅務’,我操!沒這筆錢,我的車貸怎麼還?我好不容易快還完了,如果這一期沒還上,銀行肯定立刻沒收我的汽車,他媽的,我去哪裡弄這筆錢?!”
“老板為什麼完全聯係不上?!”
另一個機長冷哼道:“嗬……我告訴你,那些人我之前見過,是軍方的。老板可能也被搶劫了,現在老板一家人估計都被控製了起來,當然聯係不到咯。”
“什麼?!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所以,彆想了,我們可以去彆的地方找工作了。”
“事情這麼突然,怎麼去找?”第一個機長憤怒的罵道,“我們租的房子,或者在本地買的房子怎麼解決?我的孩子還在讀書,是說走就能走的嗎?”
“沒辦法,這就是戰爭。”
“……人家有戰鬥機,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呢?”
“該死的阿爾蘇,要不是沒有機會,要不是我的財產家人都在這裡,我一定要跑到米爾頓那邊,我受不了這個該死的政府了!”
“……”
所有在一夜之間被近乎是搶劫一樣丟掉了工作的機組們,此時都在宣泄自己的情緒。
直到商務車停到一座公寓樓下,一直罵罵咧咧的第一個機長才走下車,拿著自己的行李朝樓上走去。
作為高收入人群,這棟公寓自然算是比較高檔的……可,他現在已經失業了,而且這整個國家的航運係統都因為戰爭遭到了重創,現在他很難再找到一份待遇和從前一樣的工作。
或許要不了多久,他和他的家人就不得不從這裡搬走,他的孩子就不得不更換一所學費更便宜的學校。
所有美好的生活在一夜之間就要崩塌……
懷揣著複雜的,不敢麵對家人的心情,機長來到了家門口,臉色接連變化,抽了2根煙,躊躇了十多分鐘,才鼓起勇氣,用鑰匙擰開房門,抬步走了進去。
無論如何,都必須麵對現實。
他甚至連門都忘了關。
“老婆,我……”
然而,機長剛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一幅堪稱恐怖的畫麵。
在燈光昏暗的客廳,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逗孩子玩,孩子玩的很開心,一旁的妻子卻幾乎癱倒,用恐懼和絕望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丈夫,拚命的搖頭,一個字都不敢說!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聲和腳步聲,那個陌生男人把棒棒糖遞給了孩子,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才抬頭看了過來。
孩子接過棒棒糖,很開心的看向父親,喊了一句:“爸爸!”
我操?!
這場景比鬨鬼都恐怖一萬倍!
一種極端恐怖的情緒瞬間上湧,機長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轉頭逃跑,要去警察局報警。
砰。
下一秒,那扇沒被關掉的門突然關上了。
門外另一個陌生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機長身後,從打扮和氣質來看,他顯然和屋裡那人是一夥的。
機長吞了一口唾沫,強壓著恐懼後退兩步:“你們……想要什麼?我的保險櫃在主人房衣櫃下麵,你們可以全部拿走,密碼是……”
那個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他乾脆的拿出了一遝看上去有2000美元的現金,很隨意的扔到了地上!
嘩啦啦……
“我們不缺錢,我們有很多錢……相反,你才是那個需要金錢的人,不是嗎?”男人笑了笑,又掏出一張100美元鈔票,點著,給自己的煙點火,抽了兩口,踢了踢散落在地上的那堆美元,慢悠悠的說道:“詹金斯先生,‘教父’先生托我向您表達他的善意。”
“他可以幫你一個大忙,而你隻需要幫他一個小忙——這很公平,不是嗎?”
“哦……抱歉,你們應該更習慣他的另一個稱呼。”
“‘地獄稅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