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柏林電影節,將在2月6日開幕。
往年,這一定是一個大新聞,會占居大部分媒體的頭條。
但是今年,特彆是在法國,整個一月份,伴隨著《老人與海》的爆發,第五十二屆柏林電影節的消息,幾乎沒有任何回響。所有人都沉浸在老人與海的世界裡。
這是一部最初以法文創作的作品。
這個故事的原型,是馬賽漁港的一個漁民。
這是一個華國留學生,在2000年新年到來的夜晚,因為和歐內斯特的相遇,創作的一個獨屬於法蘭西的故事。
哪怕這個故事的英文版比法文版更早發行,也讓法國人感到驕傲。
看吧,我們偉大的法蘭西,連阿美莉卡人都為之瘋狂!
可以說,這個一月,法蘭西都陷入這種自嗨式的感動之中。
同時,更有無數人在咒罵那些法蘭西的作家。
這是我們法蘭西人的故事,為什麼卻出自於一個華國作家的手裡?
你們這些作家有沒有反思過?
這些年你們乾了什麼?寫了什麼?
為什麼你們沒有去發現並創作這個故事,卻出自於一個華國留學生之手。
你們是不是足夠努力了?
你們,讓法蘭西蒙羞……
嗯,大概就是這樣!
說實話,劉進看到那些批判,也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克羅艾私下裡開玩笑說:“我覺得,如今法國八成以上的作家,恨不得一槍打死你。”
想想,好像真是這麼一個道理啊!
……
劉進深夜抵達巴黎,住進了雅典娜廣場酒店。
不過這一次,他發現酒店不再以法郎收費,而是以歐元代替。
四月份,法郎將全麵下線。
劉進銀行的存款,也早就變成了歐元和美元。
花旗銀行、興業銀行和中國銀行,都提出為了申請信用卡。
但劉進拒絕了!
上輩子的記憶陰影,讓他對這種超前消費心有餘悸。
二十年後,花唄、信用卡、支付寶還有各種網貸,取代了華國人幾千年的消費觀。
劉進也深陷其中。
以至於重生之後,他手裡雖然有一張老媽給他的附屬卡,卻始終不敢使用。
去年回國後,他更是在第一時間,把那張信用卡注銷。
有多少錢花多少錢。
超前消費?
有毛病啊!
那玩意一不小心,就得爆卡。
所以,他如今主要使用的,儲蓄卡、支票還有現金。
這一次,劉進沒有騷包的入住豪華套房,而是要了一個標準的大床房。
進入客房之後,他又通過酒店訂了一張後天去柏林的機票。
待一切確定下來之後,才通知了蘇菲瑪索。
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柏林的信息。
他上輩子去過柏林,停留了兩天,根本沒有來得及玩耍,就匆匆離開了。
之後,再也沒有去過。
後來再了解德國,基本上就是從電視上、網絡上。
各種奇葩的難民行為,也讓他對德意誌產生了一些抵觸。
一個盛產哲學家,思想家的國家,二戰之後奉行古典經濟理論,卻在二十年之後,一下子崩潰了。
很難解釋其中的緣由!
2002年,歐洲老祖母還隻是基民盟的領導人。
德國的總理是格哈德·施羅德,一個總體而言對華國持溫和態度的政客。
這是他第一任的最後一年,大選正席卷德意誌。
他的對手,就是歐洲老祖母。
不過這一年,歐洲老祖母會因為旗幟鮮明的支持伊拉克戰爭而在大選中失敗。格哈德·施羅德則會因為其對阿美莉卡軍事霸權的強硬態度,而成為連任的總理。
總體而言,這一年的華國,仍在臥薪嘗膽,默默積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