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多變的文風。
天使愛美麗的溫情,老人與海的冷峻,加勒比海盜的天馬行空,以及龍紋身女孩的懸疑。
我不是想要否定什麼。
隻是覺得,一個作家的文風如此捉摸不定,是一件非常少見的事情。
在法蘭西文學史中,甚至世界文學史裡,我找不出一個似阿摩司這樣風格多變的作家。(馬庫斯·馬爾特)
這是一位作家,法國作家。
出生於1967年,的代表作有《愛的花園》《和聲》、《男孩》等。
獲得過法國推理批判獎,還有十餘種文學獎項。
比如,費米娜文學獎。
在九十年代非常活躍,但是進入千禧年後,變得低調很多。
劉進可以確定,他在此之前,沒有和這個人有過任何的接觸以及矛盾。
表麵上看,他在文章中盛讚劉進文風多變,是世界文學史裡,從未出現過的現象。
可你細品,仔細品!
他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說,劉進的作品是抄襲,是作弊。
他背後,很可能有一個華國的寫作團隊。
在文章結尾,他是這樣寫到:愛因斯坦先生1922年訪問華國期間,曾經對華國人有過這樣一段描述:華國人缺乏邏輯思維能力,智力低下。他們的底層人民,如牛馬般的活著。他們蹲著吃飯,好像歐洲人在林中小便的習慣一樣,很不文明。
……
當天,劉進在人道報上做出了回應。
·《來自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港登陸》
《不可明說的吃人魔王想格拉斯逼近》
《卑鄙無恥的竊國大盜進入格爾勒諾布爾》
《拿破侖·波拿巴占領裡昂》
《拿破侖將軍接近楓丹白露》
《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於今日抵達自己忠實的巴黎》
今天看到有人說我多變。
也許吧!
《來自華國的怪物在戴高樂機場登陸》
《不可明說的抄襲魔王逼近圖盧茲》
《卑鄙無恥的文抄公創造了千禧年後的銷量記錄》
《阿摩司·劉進正在創作》
《阿摩司·劉進奪得冠軍》
《至高無上且風格變化的偉大作家阿摩司·劉進將在法蘭西文學史上留下名字》
突然覺得,我的文風果然多變!
另外,我尊敬愛因斯坦先生,但對於他的某些觀點卻不敢認同。
歐洲,是文明之地。
但前天晚上我路過街角的時候,看到有人正站在那裡撒尿。
八十年過去了,歐洲怎麼變了?
至於邏輯思維和數學思維……當華國人創造周脾算經和九章算術的時候,當祖衝之證明圓周率的時候,歐洲人正在燒死女巫。他很偉大,但未必那麼偉大!
……
法蘭西,嘩然!
劉進甚至沒有提馬庫斯的名字。
卻無比辛辣的回應了對方。
緊跟著,辛格拉出版社總編梅拉也在解放報發表了一篇文章。
·我和阿摩司相識於2000年,那時候他拿著半部《天使愛美麗》找到了我,我甚為感動。
我喜歡這個華國小夥兒身上洋溢的自信。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至高無上的偉大作家……哈哈,我喜歡他這樣的狂妄。
對了,從天使愛美麗之後,阿摩司至今已創作了多部作品。
書單不一一列舉。
我討厭他的勤奮,總是會時不時冒出一個念頭,而後完成一部作品。
我親眼看著他寫完了《老人與海》,我也見證了他完成《困在時間裡的父親》……他和大衛林奇導演聊天,於是創作《致命ID》,他去巴塞羅那拜訪了卡門·巴爾塞斯女士,於是有了《加勒比海盜》三部曲。嗯,已經完成了的三部曲。
作為一個出版商,我愛死了這個家夥。
一月,他遭遇了幾個棒子留學生的霸淩。
於是有了《熔爐》。
該死的,任何一個出版社,都會待阿摩司如上賓。
如果不相信,去問問伊萊娜女士,去谘詢一下阿歇特的弗朗索瓦·巴舍洛先生。
你會知道,我們都愛阿摩司!
……
四月中,第55屆戛納電影節評審團主席大衛林奇出現在戴高樂機場。
有記者詢問他:外麵有一種聲音,說阿摩司·劉進先生背後有一個槍手團隊……
“你在開玩笑嗎?”
大衛林奇原本笑容滿麵,但聽了這句話,立刻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