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agazzina,tioffrounbicchiere(意大利語:小妞兒,我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就在安布羅休愣神的時候,一個周身散發著濃濃酒味,留著絡腮胡的醉漢走了過來,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安布羅休一怔,破口罵道:“回家找你媽喝吧。”
她說的是意大利語,頓時引起了酒吧裡眾人的哄笑聲。
醉漢有點掛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安布羅休的胳膊罵道:“你可以陪qingchong喝,為什麼不可以陪我喝?我有錢,有很多錢。婊子,你如果不喝,就彆想走出去。”
“馬爾科,彆再這裡鬨事。”
酒保見狀,頓時變了臉色,立刻隔著吧台喝止。
“喬瓦尼,你彆多事……小妞兒,華國男人都是軟骨頭,你……”
“阿摩司,彆衝動!”
利馬的驚呼聲傳來。
隻是,已經晚了。
劉進不是太懂意大利語,但聽得出qiongchong的意思。
他呼的起身,伸手一把將安布羅休拉到了身後,而後抬手一拳,狠狠砸在了醉漢臉上。
那醉漢被巨大的力量集中,腦袋砰的砸在了吧台上。
不遠處,馬爾科的幾個朋友本來想過來阻止,可是見劉進出手把馬爾科打的滿臉是血,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
“利馬,你和安布羅休先走。”
劉進說著,人已經衝了過去。
他的個頭高大,拳腳也很重。
隻是對方的人數明顯占據優勢,剛開始他擊倒了幾個,但隨後就被那些人圍住。
馬爾科這時候也清醒過來,滿臉是血的衝過去,手裡還拿了一把刀。
利馬見狀,二話不說,從吧台上抄起了一個酒瓶子,衝上去就是惡狠狠一瓶子砸了下去。
酒瓶被砸碎了!
要知道,歐洲酒吧裡的酒瓶,可都很結實。
利馬這一瓶子下去,直接把馬爾科砸的頭破血流。
他慘叫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哀嚎……
“該死的婊子,你找死。”
原本正圍著劉進的一個男人,見狀忙轉身跑過來,一把抓住了利馬的胳膊。
隻是沒等他用力,安布羅休也抓起了一個酒瓶,狠狠就拍在了他的頭上,酒水飛濺。
劉進這邊少了一個人,頓時輕鬆了很多。
他雙手一個猛虎硬爬山,連拖帶拉,直接把一個醉漢摔在了地上,順勢一腳踹在他頭上,然後衝過去,拳打腳踢的,把另外兩個醉漢打翻在地。
最後又轉過身衝到馬爾科跟前。
馬爾科正好抬起頭,被劉進一腳踹在了臉上。
砰的一下子,他摔倒在地上,腦袋撞在吧台,隨即昏了過去。
“住手,住手!”
酒保原本打算從吧台裡出來阻止。
可是當他出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一男二女,乾掉了四個醉漢,讓他非常吃驚。
劉進也受了傷,頭發淩亂,臉上還帶著血跡,略顯狼狽。
他整了一下衣服,雙手梳攏頭發,然後從懷裡取出支票本,刷刷刷開出一張三萬歐元的支票。
“什麼事都沒發生,對不對?”
他把支票遞了過去。
酒保憤怒不已,一把搶過支票罵道:“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是的先生,今天晚上,這裡非常平靜。”
那是一張興業銀行的支票,上麵寫著三萬歐元。
酒保的態度,隨之改變。
劉進有掏出一卷歐元,大約有一千左右。
“這一輪,我請。”
酒吧裡的客人,頓時歡呼起來。
劉進見狀,趁機拉著利馬和安布羅休的手,快步往外走。
“阿摩司,你沒事吧。”
“帶我去醫院。”
“啊?”
“剛才有個傻逼,用捅了我一刀。”
利馬和安布羅休頓時變了臉色,兩人一邊一個,連忙上前攙扶住劉進。
“咱們可以報警的!”
“算了吧,我不相信意大利警察。”
劉進說著,吸了一口氣,道:“彆擔心,隻是劃破了皮,沒有真的捅進去!”
安布羅休看到,劉進的腰側此事已經被鮮血染紅。
她和利馬不敢再耽擱,攔下一輛出租車,便帶著劉進,直奔附近的醫院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