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邁凱倫?”
跑車,呼嘯而來,在拳擊館門口停下。
朱莉和阿德裡安在車裡,興奮的叫個不停。
“阿摩司,你買的新車?”
魯斯特和兩個警員正好從裡麵出來,看到劉進的車,眼睛都紅了,忙跑了過來。
已經快一年沒見過魯斯特了!
據說,這家夥如今已經是警長了。
而且是克羅艾哥哥一係的人,如今在警局很吃香。
“哦吼,朱莉和阿德裡安都這麼大了。”
他看到了兩大隻,停下腳步。
劉進從車上跳下來,然後把兩大隻也放了出來。
“要不要試試?”
“可以嗎?”
“嘿,魯斯特,我的兄弟,你和我說這些話可就外氣了。”
說著,他把車鑰匙丟給魯斯特。
“阿貝爾在裡麵嗎?”
“在。”
“我去找他,晚上一起喝點?”
“哈哈哈,求之不得。”
魯斯特咧嘴笑了起來。
他目送劉進牽著兩大隻往裡走,然後圍著跑車轉了幾圈,手指在車身的曲線滑過。
“真特麼的漂亮!”
“魯斯特,那是誰啊。”
和魯斯特一起來的兩個警員,好奇問道。
“阿摩司,一個作家,你們應該聽說過他。”
“哇哦,是他啊!他也在這邊練拳嗎?”
“有好多年了,我還想當拳擊手的時候,他就在這裡了。”
魯斯特說著,便上了車。
“那是我兄弟,以後看見他,多關照一下。”
“警長,你彆開玩笑了,他可不需要我們關照。
我聽說,他去年給警局捐獻了十輛警車?”
“嗯,今年也有……他每年都會向警局捐獻二十萬歐元,是咱們老大的朋友。”
說著,他招了招手,“上車,帶你們遛一圈。”
兩個警察興奮的咧著嘴,跳上了跑車。
……
“阿摩司,今天怎麼有空?”
“辦公室說話。”
劉進牽著狗,和阿貝爾進了辦公室。
見沒有其他人,把手裡的手包丟給了阿貝爾。
“十萬歐,現金,全都是二十元的小票,非常乾淨。”
“馬赫得(Marde),我們是正常交易,要不要弄的好像黑幫接頭一樣。”
“哈哈哈,昨天看了一晚的警匪片。”
“放心吧,我已經和柏柏爾幫的阿卜杜勒說過了,他會讓人盯著那些家夥。”
“”阿卜杜勒,我記得之前……”
“你是說摩納哥人?死了!”
“啊?”
“阿卜杜勒是阿爾及利亞人,去年下半年過來的。
很有錢,也有路子……今年柏柏爾人和摩納哥人火拚了一場,摩納哥人輸了,然後離開了圖盧茲。”
“你特麼的真冷酷啊,之前你不是和那些摩納哥人稱兄道弟嗎?”
阿貝爾翻了個白眼,“老子是格鬥教練,不是黑幫份子。誰是大佬我和誰玩,死掉的人,沒必要記住。當然,如果未來摩納哥人殺回來,我照樣和他們交好。”
真不明白,三十七度五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冷酷的話。
不過,這也正常。
阿貝爾從來都不是什麼幫派份子。
他有警局的身份,和幫派份子交好,也是生存之道。
大家沒有什麼利益糾葛,而且阿貝爾還時不時的會給他們找點活兒,賺點錢……
幫派份子,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人。
同樣,最不願意得罪的,也是他這種人。
阿貝爾把錢收好,拿起了報紙,抖動兩下。
“嘿,似曾相識啊。”
劉進看了一眼,是解放人報。
“無聊的炒作,我看他們怎麼做。”
“炒作?”
“一個作家,一個歌手,就是他媽的複製當初我和艾莉婕的故事。”
“作家?”
阿貝爾拿起報紙看了兩眼,不禁啞然而笑。
“那他可複製不來,珍妮弗可不是艾莉婕……對了,艾莉婕已經休息一年多了,該開工了。”
“你特麼問我?我又不是環球唱片。”
“你特麼的是詞曲家啊,趕快給ali寫幾首帶勁的新歌。
去年那首Levitating就不錯。”
“你以為說寫就寫嗎?”劉進哭笑不得道:“要靈感的。”
“彆人是靈感,你……”
阿貝爾一臉的不屑表情,“你現在可厲害了,又是演戲,又是寫書。
認識的人越來越多,和夏奇拉還勾搭上了……你真特麼是法蘭西渣男,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