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記憶對比,張浩然知道,就算以他現在這點能力,也可以完虐這個世界他見過的任何人了。所以他也不著急改變身體。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他們家的窮。
“醒了?你這身體真是夠可以的。要不是你媽媽確定你沒練過武,我都以為你是超能者了。”女醫生走了進來,端著個果盤。
超能者,這個世界對高武力之人的通稱。就像原來世界的高學曆一樣,他們薪資高,待遇好,受人矚目。怎麼可能是張浩然這種身家?連出車禍醫療都交不起錢。
張浩然笑了笑,“小姑娘,你真是好眼力。我就是超能者,還是最厲害那種。”
女醫生一愣,隨後微有些臉紅,“你說什麼呢?你這孩子,發燒了吧?”
說這話她就伸手摸了摸張浩然的頭。張浩然這才想起來,現在他可不是四十幾歲的老頭子,而是十幾歲的孩子。
“好了漂亮姐姐。我沒事的。”張浩然心裡還是不習慣做個孩子,拿開了她的手道。
“說起來你還真可憐。我聽說撞你的車是個套牌的。監控也都壞了,找不到肇事者。”女醫生說著,一臉的哀愁,她還真是替張浩然操心。
張浩然心道“當然找不到。那是開發商買凶殺人來的,能讓你找到才怪。”
但他沒對醫生說,因為說了也沒用。但想到這件事,張浩然卻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三天後,張浩然出院了,一分錢沒花,醫院還給了一萬塊補償。
現在的張浩然可不是坐擁幾十億的幕後老板了。他媽媽李鳳一個月累死累活也才掙兩千多點。這對他們家來說算是比不小的賠償了。因為女醫生的關係,張浩然也不跟醫院計較了。弄錢,他另有打算。
回家的路上,突然,有幾個人迎麵跑來。一個花白頭發的老太太跑的比走快不了多少,揮手喊著“阿鳳啊,你們快走。劉扒皮帶人來了,你們家已經被拆了。”
“啊?”李鳳兩腿發軟就要站不住了。
張浩然聞言卻笑了,“媽,彆急。你在這坐會。我去看看。”
“你,彆。”李鳳虛弱地說了一句已經昏死過去。多日來被開發商威逼脅迫,前幾天又照顧張浩然住院,終於受不了倒下了。
張浩然看了看麵板,老媽狀態隻是累暈了。他這才安下心來,一米六的小個子,大跨步走向老房子。
“哎,浩然,你,你,你跑的太快了。”鄰居追著,卻發現張浩然走路比他們跑都快,根本追不上。
張浩然家老房子,一個三十平的小瓦房。一輛工程車已經把牆體打壞兩麵,裡麵家具全都直接壓在牆下了。帶著安全帽穿著灰西裝的男子指揮著,他正是拆遷負責人劉總,叫什麼沒人知道。大家都叫他劉扒皮。張浩然記憶裡,這人帶著打手來威脅他們好幾次了。
“哎!我的房子,我的家!我剛做好的工藝品!”張浩然突然提高音量叫著跑了過去。
劉扒皮一看是他,立刻一揮手。一個工頭樣的男人走了上去,手裡拿著一個大錘。
“小孩滾一邊去。拆房砸死你沒人管啊。”工頭威脅道。
“怎麼沒人管?被看到就有警方管。&nbp;”張浩然童聲對抗。
“看到?看個屁!你們這裡都拆完了。鳥不拉屎的地方。誰能看到?把你埋了都沒人知道。”工頭囂張大笑。
張浩然的表情也突然變了,冷笑道“是嗎?那你趴著吧。”
說完話張浩然飛起一腳直接踢在工頭褲襠上。力道剛好,工頭直接疼暈了。劉扒皮沒看明白,不耐煩地指著張浩然道“你們!趕緊把這小波崽子給我哄走。不聽就打,打死就埋了。”
又有兩個工人上前,結果,張浩然一拳一個,兩人一秒倒地。這下劉扒皮看清了,他連忙伸手在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
“你,你彆過來啊。你要乾什麼?啊!”
張浩然的速度他哪裡反應的過來,刀掉了,拿刀的手骨折了。劉扒皮感覺到疼後,立刻大汗淋漓。
“你敢打我!”劉扒皮痛苦地發聲。
碰!張浩然又是一腳,劉扒皮的膝蓋直接被踢碎了他直接跪地起不來了。
“站那麼高說話聲那麼小,小爺我聽不到。現在這個高度還行,說吧。”張浩然走到跪著哼唧的劉扒皮麵前說道。
劉扒皮疼的臉都白了,聲音也沙啞了,“你會被警察抓起來的。判你死刑。”
到現在,劉扒皮還覺得張浩然年紀小,拿法律嚇唬他。張浩然卻一仰頭道“哦?剛才有人說,這周邊可都拆了。沒有監控,沒有人來。那我要是把你們都埋了。你猜會不會長出一堆屎?”
劉扒皮一聽,臉又白又綠,“小哥們,有話好說。”
張浩然小手一抬,劉扒皮瞎的一閉眼。
“我家祖宅,修煉的寶地。我花五十年打造的陣法。被你破壞了。還有我裡麵精心雕刻的藝術品,有個富豪要用一千萬買。也被你們整壞了。賠吧,賠了就沒事。”
劉扒皮臉上的肉跳著,眼看他說瞎話卻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