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耐著性子對警察們說“我是吉昌公司的董事長。我們公司在京都有個科技新產品分司,一個民族特色包裝廠。公司在西強國有個外貿部,出了些緊急問題,必須儘快去處理。
我們已經訂購了今天早晨七點的機票,隻差五個多小時就要登機了。你們先讓我登機吧,這段時間裡,你們把案件查實了,我一回國就按照司法程序走,行嗎?”
李警官沉聲道“不行!人命案子大如天,我隻能遺憾地對你說一聲,你走不了啦。”
李明“你這不長眼的東西,明目張膽地包屁罪犯,也不看看我們是誰!實話告訴你,我們是與外貿部合作的,趕時間去海外有要事。若是耽誤了我的時間,也就影響了公家的外貿,我想這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吧。”
李警官的頭皮發麻了,暗道這家夥怎麼就與外貿扯上關係了呢?想了一會硬著頭皮說“李董事長,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但抱歉的很,人命關天,我們有我們的職責,實在難以通融。”
麵對李警官冠冕堂皇的義正辭言,李明也無話反駁,想了想說“那就借你們的電話一用,我給外貿部的常司長打個電話,讓他來頂替我接受審訊。”
李警官一驚這個家夥哪有這麼大能耐,把廳級高官都扯進來了,真要是讓一個司長介入進來,就更加紙包不住火了。到時候常司長利用他的權力和背後的能量,隻怕連江少的後台也被順藤摸瓜給牽出來。
不行,決不能讓李明……等四人走出這個大門,要在這裡想辦法結束了此事。
李警官奸笑著說“彆的事可頂替,這審案的事是不可頂替的。不好意思,暫時隻能委屈你們幾個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等案件審明白了再出去吧。
在案件未清楚之前,電話也是不能打的,嫌疑人是不允許與外麵的人聯係的,這個你要明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明哪還不明白李警官的意思。
李明和方直是明早七點的飛機,沒有時間在這裡糾纏。本想給常司長打個電話,讓常司長來解決這一堆麻煩,但是被李警官拒絕了。
李明被逼得走投無路,低聲下氣地百般解釋,可是李警官就是油鹽不進。
李明惱了怒了,一氣之下掏出絕密的特種身份證,啪的一下摔在李警官的臉上,怒聲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是什麼人,用得著與你辯解!
之所以與你們囉哩囉嗦這麼久,是尊重你們的工作。
但是,你故意為難,用無中生有的罪名來誣陷我,我不得不讓你知道你誣陷了什麼人。如果你再敢刁難,老子馬上斃了你,看看誰敢說個“不”字!”
李明的特殊身份證上有軍銜,有先斬後奏的特殊權力,說是殺人執照也不為過。
李警官仔細察看了李明的特殊證件,證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那種。李警官這下傻眼了,二十歲的大校啊,而且是有先斬後奏特權的大校,全華夏國隻怕僅此一人。
自己惹上了什麼人,妥妥的是在自尋死路。
江少,他不敢得罪,這個大爺他更得罪不起,人家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你都沒地方申冤去。
李警官嚇得直哆嗦。本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李明……等四人做了,然後以逃跑拒捕被擊斃的理由結了此案。
可人家講了,麵對歹徒近距離射擊的手槍,子彈都射不進身體,你還有什麼本事取人家的性命。
李明見李警官無語,就不想再拖延時間,對方直、黃修德說“牽好小女孩,我們走!”
說走就走,李明帶頭,方直黃修德和小女孩隨後,一行四人昂首挺胸走出警察局。
李警官自然不敢阻攔,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脖子,幸好腦袋還在。其他警察更不敢阻攔,看著他們從容離開。
李警官接下來就頭痛了,既要想著如何自圓其說,把今晚的案卷寫好。還要想出如何回複江少,應付上級。還要應付李明他日回國搞秋後算賬。
李明沒想那麼多,隻想快點把黃修德和小女孩送到醫院,再趕回王白石公司,打電話給常磊,把今晚發生的事告訴常磊,一切交給常司長去處理。
四人來到醫院,走進小女孩爸爸的病房,黃修德的六個戰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