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氏搖搖晃晃走到陳美花身邊,趴在美花身上,替女兒抵擋陳豹的拳腳。嘴裡拚命的呼救。
美花此時,手臂骨被打斷,痛的暈了過去。
黃修德身經百戰,一看就知道苟氏母女傷的很嚴重,再不製止的話,真有可能一命嗚呼。
黃修德為了救人,也就不想許多,一個騰雲步就到了陳豹身邊,手一伸就把陳豹抓雞仔一樣抓在手裡,提起來走到大院門口往外一扔,扔到了水塘裡。
這個冬天乾旱,水塘裡隻有一米深的水,淹不死人。
陳豹被黃修德扔進水塘,全身被浸的濕透,水淋淋地從水塘裡爬起來,踉蹌著走回大院,想回家換衣服。
陣豹走到大院門口,看到修德像一尊門神依在門口。
陳豹想進門,修德冷冷地說:“不想討打的話,給我滾遠點。”
陳豹凍的不行,在這凍死老黃牛的臘月天,衣褲鞋襪全濕透了,叫他如何受得了。雖然剛剛領教了修德的厲害,但忍不過凍啊。便哆哆嗦嗦的哭道:“我要進去換衣服,讓我進去!”
黃修德冷冷地說:“不行!讓你進去打死了人怎麼辦,見死不救是犯罪,我是個好公民,不想犯罪。”
陳豹:“這是我的家,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修德:“我是在救人,裡麵的人現在還沒有活過來,等美花活過來了,再來和你談打人的事。”
苟氏母女現在確實很淒慘,美花已經昏死了,苟氏頭上冒著血,還沒有止住。
村裡人來了很多看熱鬨的,修德對堂伯伯說:“伯伯,請你到村裡去打個電話,叫救護車來,這母女有生命危險。”
修德又對黃立夏說:“爸爸,你快點回家拿兩瓶靈液來,可以救她們母女的命。”
黃立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合,嚇得手腳發抖,正不知如何是好。聽到兒子這麼說,急急走回茅屋,拿出兩瓶靈液,匆匆趕回新屋大院。先給苟氏一瓶,讓苟氏自己喝。再擰開一瓶撬開美花嘴巴給美花灌下。
苟氏咕嘟咕嘟將一瓶靈液一口氣喝下,立即就止住血不再外流了,身上也不痛了,而且精神也非常好,力氣也充足了。
美花被灌出幾口靈液,也悠悠地蘇醒過來。醒來之後嘗到了靈液的滋味,也一口氣喝光了一瓶靈液,疼痛也消失了。
陳豹看到苟氏母女醒過來了,就哀求修德說:“求你……行行好,讓我進去……換身乾衣服,再不換我就凍死了。”
黃修德冷冰冰地說:“要換衣服也行,先把為什麼要往死裡打人的事說清楚,不說清楚不許進去!”
陳豹氣得說不出話,說“老子跟你拚了!”就要強行衝進去。
黃修德手一揮,陳豹又飛去幾丈,再次摔到水塘中。
陳豹爬起來再次走到大院門口,不得不放姿態對黃修德說:“夫妻吵架,家常便飯,床下吵架床頭和。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下重手,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開恩,讓我換身乾衣服。”
黃修德:“那你進去換衣服吧,給你十分鐘,換了衣服趕快滾,從哪裡來滾到哪裡去!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看到一次,打你一次,看你有幾條命,打不打的死!”
陳豹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裡呆,衝進屋裡就脫下濕衣服,換上乾衣服。推著摩托就要往城裡去。
黃修德從黃立夏嘴裡知道,這些年苟氏母女吃用,建新屋大院都是黃修德寄回來的錢。看到陳豹要騎摩托回城,心想自己的血汗錢繼母和美花可以用,這個混賬還不夠資格花,走上前飛起一腳,把摩托踢出幾丈遠。
陳豹穿上厚厚的一身棉衣棉褲,身上暖和了,就與黃修德爭吵起來:“我都怕了你,也認了錯,現在回城裡的家,你也不許,是什麼意思。”
黃修德:“沒什麼意思,這摩托車是黃家的錢買的,你沒有資格享受。要回家自己有兩條腿,彆想著以車代步的美事了。
而且你已經致人重傷,罪責難逃,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陳豹:“誰說摩托車是黃家的,你就沒聽我嶽母說:這院子裡的一切都是我出錢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