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紛紛向彭玉蝶投來欽佩的目光,敬佩的氛圍漸濃。
就在這時,一身精致打扮的張琳琳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她親昵地挽住沈瀾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道:“沈瀾哥哥,你也來看展覽呀?不過,我覺得這種‘藝術’有點嘩眾取寵呢,真正的藝術應該是高雅的、深刻的,你說是不是?”她挑釁地瞥了彭玉蝶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彭玉蝶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一股緊張的氛圍再次彌漫開來。
張琳琳繼續說道:“沈瀾哥哥,我最近在研究一種新的靈能藝術創作理念,要不要一起探討一下?”她故意將“一起”兩個字咬得很重,挑釁意味十足。
彭玉蝶握緊了拳頭……
沈瀾輕輕推開張琳琳的手,語氣淡漠得像三九天的寒風:“張小姐,我和玉蝶正在談論靈能藝術複興的計劃,不便被打擾。至於你說的‘高雅’和‘深刻’,在我看來,藝術本就不該被定義和限製,靈能藝術更是如此。玉蝶的理念充滿了創新和活力,這正是它吸引我的地方。”他說著,轉向彭玉蝶,眼神溫柔如水:“玉蝶,你剛才說到哪裡了?繼續說吧,我很感興趣。”
彭玉蝶的心臟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她回握住沈瀾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一股莫名的力量湧上心頭。
她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自信的光芒更加耀眼:“我正說到,靈能藝術的未來在於……”她頓了頓,環視四周,聲音清亮而堅定,“在於打破傳統,創造無限可能!”
張琳琳臉色鐵青,跺了跺腳,憤憤離去,背影透著濃濃的嫉妒和不甘。
周圍的議論聲嗡嗡作響,但彭玉蝶此刻眼中隻有沈瀾
展覽結束後,彭玉蝶馬不停蹄地開始拜訪那些“流失”的藝術家。
她來到一位年邁的靈能雕刻師家中,這位老藝術家曾創作出無數令人驚歎的作品,如今卻鬱鬱寡歡,閉門不出。
“大師,您還記得那座震撼人心的‘靈能守護神’嗎?那是我童年時期最美好的回憶!”彭玉蝶語氣真誠,眼中閃爍著對藝術的崇敬。
老藝術家渾濁的雙眼微微一亮,那是他畢生最得意的作品,然而如今卻無人問津。
“現在的人們,隻追求力量,早已忘記了藝術的真諦……”他歎息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落寞。
“大師,您錯了!我相信,靈能藝術的春天即將到來!”彭玉蝶拿出自己精心設計的靈能藝術複興計劃,她激情澎湃地講述著她的願景,仿佛一個充滿感染力的布道者,試圖喚醒老藝術家心中沉睡的藝術之魂。
老藝術家看著彭玉蝶充滿活力的臉龐,聽著她對靈能藝術的理解,原本黯淡的眼神逐漸亮了起來。
他顫抖著接過彭玉蝶的計劃書,手指輕輕撫摸著紙張,仿佛在觸摸著曾經的夢想。
“這……這真是……”老藝術家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彭玉蝶,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孩子,你需要多少資金?”
彭玉蝶愣了一下,內心迅速盤算起來。
啟動資金缺口巨大,簡直可以用“一個億的小目標”來形容,現實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要不再精簡一下活動規模?
取消幾個展覽?
降低點宣傳力度?
彭玉蝶內心糾結萬分,像一根擰巴的麻花,愁得眉毛都快打結了。
她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發出“篤篤篤”的聲響,像敲擊在眾人心頭,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老藝術家見狀,關切地問道:“孩子,有什麼困難嗎?儘管說出來,老頭子或許能幫上點忙。”其他人也紛紛投來關切的目光,空氣中彌漫著擔憂的情緒,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彭玉蝶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
“嗡嗡嗡……”,刺耳的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突兀,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彭玉蝶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沈瀾的名字。
她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玉蝶,你最好看看這個……”沈瀾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怒意。
他將一條新聞鏈接發了過來,彭玉蝶點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隻見新聞標題赫然寫著:《嘩眾取寵!揭秘彭氏千金的靈能藝術騙局!》文章內容更是惡意滿滿,將彭玉蝶的複興計劃描繪成一場斂財的騙局,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她的詆毀和嘲諷。
文章作者赫然是——曾為民!
彭玉蝶的呼吸一滯,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股怒火從心底熊熊燃燒。
她猛地攥緊手機,指關節泛白,咯吱作響。
周圍的人也紛紛圍過來,看著新聞內容,議論紛紛。
“這……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曾為民是瘋了嗎?怎麼敢這樣汙蔑彭小姐!”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這分明是故意要搞垮彭小姐的複興計劃!”
憤怒、擔憂、疑惑……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原本就凝重的氣氛更加壓抑。
彭玉蝶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好過啊……”她抬起頭,目光如炬,語氣堅定,“不過,這隻會讓我更加堅定地走下去!”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曾為民……”她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們走著瞧!”彭玉蝶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幫我聯係一下各大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