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堂內的氣氛,瞬間被李記者那一聲“驚天動地”的指控炸開了鍋。
這哪裡是學術交流,簡直就是吃瓜現場,吃瓜群眾們瞬間豎起了耳朵。
趙眼鏡們原本還暈乎乎的新規,現在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劇情給震醒了,一個個瞪大了眼,表情管理徹底失控,仿佛在看什麼年度狗血大戲。
彭玉蝶精致的眉毛微微皺起,心頭警鈴大作。
這李記者來勢洶洶,怕是憋著什麼大招。
她餘光瞥見沈瀾,他依舊像一座穩如泰山的冰山,臉上沒有一絲慌亂。
“證據?嗬,我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證據,能翻出什麼花樣。”沈瀾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他淡定地走到李記者麵前,伸出手,“拿來。”
李記者見狀,臉上頓時堆滿了“我贏定了”的得意笑容。
他像是展示戰利品一般,將手中的“證據”——幾張打印的紙,高高舉起,生怕彆人看不見。
“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可是沈瀾的真麵目!”
彭玉蝶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著李記者手中的紙張。
她的目光如同X光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紙張的材質,墨水的顏色,字體的排版,甚至連打印的痕跡都被她一一收入眼底。
“這證據…有點意思。”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剛剛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她的氣場逐漸增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姐要開始反擊了”的氣息。
“李記者,你這證據,怕是有些問題。”她接過沈瀾遞來的話筒,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先讓我給大家分析分析。”
她剛要開口,李記者卻突然臉色一變,猛地把手裡的文件收了回去,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你...你...”,他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隻能慌亂地抱緊懷裡的幾張紙,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也滲了出來。
彭玉蝶接過話筒,指尖輕敲麥克風,清脆的“咚咚”聲瞬間蓋過了全場竊竊私語。
她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眸掃過在場眾人,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極了貓戲老鼠的慵懶。
她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各位,這所謂的‘證據’,嘛,漏洞百出,簡直就像在逗我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李記者更是臉色瞬間慘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
他那原本舉著“證據”的手,此刻像拿著燙手山芋般,恨不得立刻扔掉。
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話,剛才那囂張氣焰瞬間熄滅,隻剩下滿臉的尷尬和慌亂,活像一隻被扒光了毛的落湯雞。
趙眼鏡們麵麵相覷,原本被帶偏的思路又被拉了回來,他們開始重新審視起這件事,目光中充滿了疑惑,仿佛在說:“難道我們吃瓜吃到假瓜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這瓜保熟嗎”的質疑味道。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尖銳的叫喊,“彭小姐,你彆想袒護沈瀾!你們倆肯定是一夥的!”說話的人正是張暴眼,他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此刻終於露出了獠牙。
他的話語充滿了煽動性,瞬間點燃了一些人心中對新規則的不滿,“對!彭小姐肯定偏袒他!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說證據有問題?”
支持張暴眼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甚至有些人開始對彭玉蝶指指點點。
講堂內的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然而,彭玉蝶卻仿佛置身事外,絲毫不受外界影響。
她依舊優雅地站在那裡,像一株傲然挺立的雪蓮,不為世俗所動搖。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眼神如同淬了寒冰般銳利,“各位,事實勝於雄辯,我彭玉蝶向來隻講證據。既然有人質疑,那我就把這‘證據’掰開了揉碎了,讓大家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她緩緩抬起手,指尖指向李記者,“李記者,不如你來跟大家解釋一下,這打印紙上的字體,和你平時用的字體,為何會有細微的差彆?”
李記者臉色更加蒼白,如同刷了層厚厚的白漆,他渾身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緊緊攥著那幾張紙,仿佛抱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就在此時,一隻溫暖的手覆蓋在了彭玉蝶的手背上,那股熟悉的安心感瞬間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