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衍聖皇的元神，昔日薑望實力不夠看不出大衍聖皇的虛實，現在再見麵，薑望已經能看出對方的境界實力。
“大衍前輩，太衍前輩，我又來拜訪了。”
薑望行了一個晚輩禮，藍魔帝星他受了兩人的救命之恩，即便如今實力追上來也很是禮貌。
“你果真是人族的變數之人，實力成長也太快了。”
“大哥，他真的證道了？”太衍魔神追問道。
聖皇點了點頭，“證的還不是簡單的天地大道，而是混沌體創世之路啊。”
他的目光似乎透過了薑望的皮肉，看到了薑望體內的六大神藏。
這六大神藏如今演繹著天地，以一種有彆於如今星空的結構，組成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混沌體？”
太衍魔神聽到這裡，沉默了。
他當年以萬道熔煉太衍劍，要證的也隻是天地大道，結果卻是失敗，落得一個神智混亂的下場。
薑望作為晚輩，卻以短短二十多年的修煉時間，走到了他的前方。
這種前浪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感受，換誰來都不好受。
“謝太衍魔神前輩當年相救，還有您借出的太衍劍。如今我已經用不上它了，歸還給前輩。”
薑望再次行了一個謝禮，然後將太衍劍雙手奉上。
太衍魔神以複雜的心情接回自己的道劍。
就在這道劍到手的刹那，太衍魔神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顯然已經察覺到長劍身上的變化，昔日的纏繞在劍身上，密密麻麻以至於讓長劍呈現漆黑色的道紋，如今已經真正融入了長劍之內。
劍身上綻放的明耀金屬光澤，讓這柄長劍返璞歸真，就似是凡人工匠之手打出的一把鐵劍。
“你把太衍劍真正煉成了？”
太衍魔神又驚又喜。
這代表著他昔日所證之路，找到了突破口！
薑望笑著點了點頭，“準確來說也不算是煉成，我是強行改變了萬道法則的排斥，將它們融為一體。”
太衍魔神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含義。
大衍聖皇的眉頭則是皺了起來。
他知曉薑望實力進步明顯，但沒想到還遠遠在自己想象之中。
混沌體他見過命運女神這一尊存在。
那是足以突破極道層次，成為星空主宰級存在的無上大道。
但薑望所說的一句話，卻代表薑望已經超脫了混沌體！
“你掌握了仙文？”
聖皇這話一出，太衍魔神也驚覺回過神來。
薑望話中說的是改變了萬道的排斥，並非是找到了兼容萬道的組合方式。
這簡單的區彆，代表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萬道排斥乃是天地規則。
即便在時空長河中，萬道的排斥也是時刻存在的。
隻是時空長河獨特的結構，讓萬道的排斥保持在一定範圍之內，萬道以道域的形式獨立存在，相互之間雖然有所排斥，但依然組成了時空長河這個整體。
薑望所說的改變了排斥，等於改變了這天地最基礎的規則。
在大衍聖皇廣闊的見識中，也隻有仙文這種超然事物能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