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聞言鬆開了兩個指頭,隻用大拇指、中指、無名指夾著梳子。
柴若冰看到後立馬將自己的白霜覆蓋了上去。
沒一會,柴若冰的聲音再次響起,隻不過小了許多。
“請再鬆一點點。”
陳鑫收起了無名指。
“再一點點。”
陳鑫麵無表情的地看向柴若冰。
“你確定?”
柴若冰一愣,看向陳鑫僅剩下的兩隻指頭,臉上一紅。
“稍等一下。”
柴若冰另一隻手在自己包包裡摸了一會,然後陳鑫就看到柴若冰指甲上溢出的白霜變多了一些。
這是,充電了?
陳鑫好奇的看了一眼柴若冰那好似百寶囊一樣的包包。
“現在可以鬆手了。”
聞言,陳鑫一起鬆開了最後的兩個指頭。
手指離開的一刹那,木梳子沒有掉落,而是顫抖了一下,但轉眼間就被柴若冰指甲上的白霜給覆蓋了。
如此,梳子才從空中掉落下去,被柴若冰接在了手心。
繼續用白霜加固了一番後,柴若冰這才鬆了一口氣,要將木梳子收入包包裡。
可隨後她想到了什麼,動作一滯。
抬頭,她看向陳鑫。
“這個東西我拿去處理,我可以給你錢,五萬怎麼樣?”
陳鑫感歎這個富婆出手的大方,但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一句:“你要送到民調局?”
“你知道民調局?”
柴若冰驚訝,但等她想到陳鑫手上的氣血之力後,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爺爺說過氣血之力見效很慢,不然她也不會選擇陰派路數。
也隻有家裡是民調局的人,才能在和她同齡的年紀就練出氣血之力。
果然,之後陳鑫就承認了。
“我舅舅是民調局的人,我也在學校參加了民調局的培訓。”
聽到這話,柴若冰眼睛微微睜大。
“你是木大十八羅漢?”
“什麼玩意?”
這次輪到陳鑫懵逼了。
“呃……就是木大的小圈子裡傳出的,說木大有十八個修煉強身操很厲害的人,被民調局特彆培養了。”
“……小圈子是什麼?”
陳鑫無力吐槽木大十八羅漢,隻能問了一個他感興趣的。
“就是木碑大學裡的‘看事’圈子,圈子裡的人基本家裡長輩都有看事先生,本身也都將要走看事先生路子的人。”
陳鑫點頭,然後問道:“我能加入你們的圈子嗎?”
“……不能,你是陽派,我們是陰派,道不同,再說了,你家裡也沒有看事先生呀。”
柴若冰眼神奇怪的看著陳鑫。
你一個走陽派路數走的這麼好的人,想要加入陰派的圈子?
這不鬨著玩呢嗎?
“我舅舅是看事先生!”
陳鑫忽然說道。
乾舅舅也是舅舅,雖然他和王智伯彼此間從來沒有互相認可過這個關係。
“……你剛才說你舅舅是民調局的人。”
柴若冰麵無表情的看著陳鑫,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騙小孩棒棒的騙子。
“對啊,我有兩個舅舅,一個在民調局,一個是看事先生,看事舅舅在我家鄉……呐,這個就是我那位看事先生舅舅給我開光的珠子,我宿舍還有九十多個,你要跟我去宿舍驗證一下嗎?”
看著陳鑫手裡的木珠子,又聽著陳鑫說還有九十多個,柴若冰直接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東西雖然好做,但誰沒事將陰力全用來做這個了啊!
“這件事先等等吧,我回去想想。”
柴若冰終止了這個話題,然後拿著手裡的梳子說道:“這個鬼物本體我會送到民調局,之後獲得的積分,你拿八成,我拿兩成,可以嗎?”
陳鑫搖頭。
“五五分吧,不過,這個本體能獲得多少積分,積分又能換什麼?”
柴若冰眼神又古怪起來了。
“你舅舅沒告訴你?”
看著柴若冰懷疑的眼神,陳鑫當即就解釋道:
“我舅舅真是民調局的人,隻不過他沒給我說過積分兌換的事情,一般都是給我地黃丸的,不然你覺得我怎麼能成為木大十八羅漢之一的?”
陳鑫也顧不上木大十八羅漢這個名字難聽了。
柴若冰想了想,點了點頭。
“具體幾個積分不知道,但保底有5個,1個積分能換1顆八味地黃丸,5個積分能換1顆十味地黃丸,再往上就不說了,我們的積分不夠。”
陳鑫點頭。
“那你就給我換成八味地黃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