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閒聊著,東家長西家短的。
待在一邊的安安比較乖巧,自己玩自己,偶爾哼唧個幾聲,吸引人看看有什麼需要,不怎麼哭鬨。
木之遙不知道聽了多少遍,楊嬸她們誇安安乖巧懂事,是個孝順的孩子,這樣子的話。
一直到了楊建業下班,來接人。
和楊嬸她們告彆,楊建業向他們點了點頭,一手抱著安安,一手牽著木之遙,往家走。
木之遙的手被握著,楊建業的溫度被傳遞過來,想開口說話,但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想起來趙嬸說的文藝演出,就順口說了出來,“建業,聽趙嬸說,周五晚上,在趙家村那邊,有個文藝表演,你那天有空嗎?”
一般來說,晚上都是下班的狀態,但楊建業有的時候晚上也需要去訓練,不太確定,那天晚上他有空,先找他確認下。
楊建業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下,才回答,“那天原來是有訓練的,但有事延遲了,那天我們一家三口可以一起去看表演。”
聽見楊建業的肯定回答,木之遙很是愉悅,感覺回家的路邊上的房子好看了不少,空氣也新鮮很多。
兩個人回到家,楊建業準備去燒菜的時候,被木之遙攔住了。
她有些事想和楊建業說,“建業,我來這邊也有段時間了,我想去寄封信給爸媽,問問看那邊怎麼樣了。”
她來了這麼久,不知道楊爸的身體怎麼樣了,這些天遇到的事有些多,忙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沒有聯係過家那邊。
楊建業似乎被提醒了,滿臉的懊惱,反應過來,“確實,要不我明天去寄?”
看見他有了想法,“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了,讓開了路,讓楊建業去了廚房。
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安安的胳膊下麵,安安的腳在那邊不自覺的踩了踩,逗著他,在那邊玩,兩個人還很開心。
一直到了楊建業將飯菜端出來,“開飯了。”
說著就接過安安,放在一邊的專屬椅子上,將一個奶瓶放在他的手上,就沒有太注意了。
時間流逝,一直到了周五晚上。
木之遙在家裡麵等著楊建業回來,一起去趙家村。
家屬院中也有很多人想去看表演,大家都是約好了,在門口集合。
楊建業一回家,將安安哄睡著,放進房間,帶著木之遙去門口和趙嬸他們集合了。
畢竟是在家屬院裡麵,不怕安安會丟。
四家人一起去趙家村,趙嬸畢竟是趙家村的人,借了個牛車,載著大家一起走。
愉悅的心情感染了大家,大家聊著聊著就笑了起來。
文藝表演的地方,原來是趙家村的曬穀場。
原來空曠的地上已經放了不少的椅子,也坐著很多人。
其實他們來的還算早,但畢竟趙家村自己村子裡的人也是有不少的。
椅子借了趙嬸家的,找了個地方放下,坐下來,等著演出開始。
木之遙坐下來後,才有心思看這個表演的地方。
這邊的曬穀場還是很大的,舞台比較簡陋,用木板臨時搭建的,背景也是很簡單的布景,有的還有些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