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知道奧特曼,但是看著薛定律認真的表情,於是也沒有反駁,而是放下了手稿,開始認真看起來手中的,原本在他看來是給小孩子的特攝劇。
畢竟,隻要和魔法有關,他覺得讓自己24小時循環花園寶寶都沒問題。
“你想要知道聖光術的極限嗎?”薛定律問向了麵前的這個神秘學家。
“聖光術……”他嘴裡呢喃,看著手中出現的特攝剪影,頓時表情興奮起來,“難道說……”
“是的,你沒有猜錯,聖光術雖然是最基礎的光魔法,但若是開發到極致,那可以說是最強的能力之一,而光魔法的極致,正在這你以前可能都瞧不上的,給小孩子們看的故事中。”薛定律指了指手機,
“多看特攝,我不會給你提供更多的魔法了,但是聖光術是可塑性最高的魔法,就看你能夠開發到哪一步。”
說完,他也沒有等這位老神秘學家多言語,徑直離開了自己的魔法學院。
看著空蕩蕩的學校,再看著手中的特攝劇。
“光魔法的極限!”他不再將大量心思沉寂在老沃森的手稿中,而是在此時認真看起來了手中的特攝劇。
既然那位神一般的前輩讓自己多看特攝,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
薛定律今天再次來到了校園門口時,果不其然,那小吃攤位前排隊的人更多了,要說昨天隻是保持著十多人的隊伍,今天就甚至快要排到馬路牙子上。
薛定律嘖嘖稱奇,同時覺得那兩女騎士姐妹也是努力,白銀國的資金在得道兩百萬的支援後應該不是很急,但是她們現在依舊還在這裡擺攤賣餅。
或許對於她們而言,這份賣餅加直播的營生可能比以前的生活有趣多了,再加上為了白銀國的複國計劃努力,她們可能真的會努力乾好這一門營生。
而對於白銀國公主來說,能夠一天賺回來上萬補貼資金鏈就很不錯,可能小公主的一份鼓勵對於她們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自己之前數十年辛苦磨煉的武藝好像在此時都得到了回報一樣。
薛定律看了看她們的手,雖然是童話世界的女騎士,但是手上很是粗糙,並且有長期拿重兵器造成的變形與扭曲,而現在這雙用於戰鬥與鍛煉武藝的手用來攤餅,可能是最好的結局。
她們似乎餘光發現了此時的薛定律,張了張嘴準備說話,馬上閉上了,但是依舊偷偷朝著薛定律行了個騎士禮。
攤餅的時候就不用死板的在意禮節,你又不是手抓餅騎士?
薛定律點了點頭,像是個視察下屬的老乾部一樣走回了學校。
或許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這幫子來自於異世界的鄉巴佬會將自己在龍場悟道的理論知識與勞動結合在一起,創造出真正的,屬於他們的新思想。
而不再是以前那種還停留在封建農奴時代,一副原始人一般的思維方式。
其實薛定律很喜歡看到這種將白銀國的人改造成勞動人民的樣子,無論是小公主拿著草叉洗著雜草,還是她們女騎士們攤著煎餅,老法師開始種地和修路,騎士長成為了忙上忙下的搬運工……
這才是真正的改造,而不是那種到了任何地方就喊著占領土地,然後複國、和親、上供、賠款的封建農奴。
回到學校,薛定律開始他作為平凡大學生的一天生活。
和醫學部的同學一起上臨床醫學課程,下午在消防係裡麵學消防學,然後最後一節要麼是英語,要麼是思修。
今天那位叫連珊的學姐與他“偶遇”過一次,再次聊起了很多她們樂隊發生的事情。
因為樂隊裡有人去世了解散,她似乎也是好不容易找到薛定律這個傾訴的對象。
薛定律:“……”
看得出來,連珊學姐似乎並不希望樂隊解散,她一直想要挽回曾經的樂隊,畢竟雖然隻是愛好,可是這個小樂隊也是她們課餘時間中為數不多的夢想與樂趣。
她說著樂隊中因為主唱的去世,她們不得已讓其他人換到主唱的位置上,這就造成了很多磨合上的問題,還有其他有的樂隊成員似乎現實的家庭出了問題,有的最近情緒差到像是精神分裂,而有的則像是強迫症患者一般,必須要彆人按照她的想法來演奏……
總結:沒一個是人。
聽著學姐的吐槽,薛定律甚至覺得要不你這樂隊解散了算了,和這群神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搞好樂隊。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而是安靜的作為傾聽者,偶爾應幾聲表示自己正在聽,沒有分心。
“今天晚上,我們要在禮堂中進行演奏,願意過來聽聽嗎?”她問到。
薛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