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再次感應老師的位置,然後開啟傳送門,可是突然,她仿佛感覺不到空氣中的靈子,這一情況瞬間讓她一愣。
“嘿,小姑娘,你隨意開傳送門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姑媽甩了甩手中的水,抖了抖剛洗完的衣服。
“這個世界,完全不會給你魔力的補充,你帶進來的魔力用一點可是少一點哦。”姑媽也稍微認真一點,將衣服掛上之後,手中偽咒之血旋轉,變成了一柄鮮血的希臘式長矛。
“你和老師是什麼關係?”認出薛定律的衣服之後,法芙娜瞬間就警惕的看著對麵的“老女人”,仿佛如同護食的貓咪一般開始進入圓頭飛機耳,炸毛哈氣的狀態。
姑媽又頭疼的揉了揉頭發,她算是明白這孩子是過來找誰的了,但是很不巧,自家小子剛剛逃難一般的跑去其他世界玩。
自家小子似乎很受女孩子歡迎,不管是這個世界的還是平行世界的……
她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記憶,那小子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家長帶著他們家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娃上門,她才知道薛定律在小學裡把人家小女孩欺負哭了。
等薛定律回家的一瞬間,她都準備好好質問一下的時候,那小女娃突然指著薛定律說到:“爸爸就是他,我讓他當我老公他不願意,讓我被全班人嘲笑,嗚嗚……”
她當時還記得自家小子那便秘一般的表情,還有那家長見了鬼一樣的神色。
那小女孩一回家就開始哭,什麼也不說,就一直哭,家人認為自家閨女被欺負的很慘,所以才找上門的,知道實情後立馬賠罪,並且還想邀請當時十歲的小律去吃飯。
想到這裡,姑媽甚至不合時宜的笑了笑。
法芙娜身後的兩位騎士似乎也默默把手放在劍柄上,做好了戰鬥準備。
而就在這個時候,家門口的結界被觸發,然後薛定律的聲音憑空傳來。
“法芙娜,當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離開,老師要去拯救世界了,有什麼問題和姑媽說一聲,對了,我的世界禁魔的,你體內的魔力用一點少一點,切記一定不要魔力消耗過度。”
聲音消失之後,法芙娜整個人都傻了,看著對麵的姑媽,她立即從圓頭炸毛哈氣的狀態變成了搖尾巴的飛機耳,十分諂媚的上前說到:“哎呦,是姑媽啊!姑媽您累了嗎,我來幫您乾活……您坐著歇會……”
……
白茫茫的雪原中,薛定律都忍不住裹緊了自己衣服。
這裡的雪很奇怪,不是純白的,而是偏灰色的雪,薛定律踩在雪中,驚訝的發現這裡居然是凍土,他沒去過西伯利亞,但是這裡的凍土程度估計和那邊不相上下了。
“不對,這個世界有很大的問題,這種世界都能有人類生活嗎?”老魔皇此時突然說出了讓薛定律摸不著頭腦的話。
“怎麼了?”薛定律問到。
“我從你們世界中知道了‘核輻射’這個東西,並且稍微研究了一點。”老魔皇說著,指了指外麵灰色的雪和凍土,“而在這個世界,這雪中,輻射計量是正常人承受極限的三倍!”
薛定律:“!!!”
雪中都帶有輻射了?這是個核冬天的世界嗎?
就在薛定律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拍了拍他的後背,薛定律回頭的時候,一個一米九的女人眯眯眼笑著指了指自己胸口上星際縱隊的徽章,說到:“第五小隊,奧利維亞,神話級。”
薛定律看著她的模樣,在大冬天的,隻穿著馬甲和短褲,古銅色小肌在灰雪下泛著光澤。
束腰馬甲的皮革係帶深深勒進腰肢,整個馬甲線和隱隱約約的腹肌都露出,襯得那截裸露的麥色腰腹如鍛鐵般緊實。
最主要的是,她的耳朵是上下分叉的尖耳,像是個張開翅膀的蝴蝶一般,薛定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耳朵的種族。
“哈哈哈,又見麵了,上次你在那銀河係邊緣搞出來的動靜真大啊。”這女人似乎十分自來熟的一般上來就想摟住薛定律的脖子,但是薛定律立馬躲開。
“額……前輩你上次也在嗎?”薛定律不好意思問到,這前輩的熱情他暫時有點招架不住。
“是啊,我還是第一批趕到的,彆害羞嘛,對了,當時把你從那尊王碎片中扯出來之後,還是我給你做的人工呼吸呢。”
這位前輩好像突然說出了什麼讓薛定律立馬囧迫的話。
自己,之前被做了人工呼吸嘛?
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他當時和邪眼幾乎要融為一體,是被他們星際縱隊的人拉出來的,但是他完全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他醒來之後童話世界就已經來到了恒星的宜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