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驗證了這些麵包與純淨水的真假後,她不再猶豫,直接滑跪。
人家現在脾氣好召喚的是麵包騎士與純淨水巨龍,要是脾氣不好出來的可能就是混沌騎士和青眼白龍。
於是薛定律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世界的神話與曆史,各個城邦之間的關係,本地的大致世界格局與地圖,還有各個城邦貴族與王族之類的情報等等……
薛定律並不吝嗇於幻想具象化製造的產物,反正這些對於他來說是有魔力就能無限製造的物品,再加上他在這個星球中的耗藍也不高,所以基本上一次性堆出幾百個十多米的麵包人騎士或是幾十米的純淨水巨龍都沒問題。
“一份情報3個麵包人或者2條純水巨龍,你看著換,如果情報我滿意的話可以適當加價。”薛定律直接提出自己的條件。
“額,這位大人,那個你說的麵包人和純水龍……具體的大小是……”她顯然對於薛定律的畫餅存在一定的抗性,而是關心起薛定律具體的物資重量。
“不比它們小。”薛定律指了指身後那被小龍娘不停啃著小腿的十多米麵包人,還有在冰雪中化作冰晶的純水龍。
這位病弱少女咽了口唾沫,她腦後那與脊椎並聯的腫瘤似乎都顫動了一下,使得薛定律微微撇過了頭。
雖然知道對一個腫瘤病人的病變處異樣關注是很失禮的事情,但現在剛上大學的薛定律還未具體經曆過病變器官閾值培訓。
這是專門培訓醫生及護士對於病變器官與組織的耐受力訓練,使得醫生們能夠在任何情況,無論麵對多麼惡心的病變組織或是器官都能處變不驚,即使是看到腐爛了十多天的屍體都毫無反應的專業訓練。
畢竟對於病變與屍體的厭惡,是刻在DNA底層的本能反應,即便是醫生也是需要進行無比殘酷的地獄式訓練使得他們對這些東西麻木,才能夠坦然麵對的。
而這顯然是大三或實習期間才有的課程,薛的定律還暫時控製不住自己本能反應,隻能不去注視那裡。
不過最後,薛定律還是看向了那後腦上麵的腫瘤,使得她側麵看上去像是個異形一般醜陋的元凶,他還是歎了一口氣:“我還可以給你們治病,任何病人都行,這種腫瘤我能輕而易舉的消除掉。”
他還是決定幫這些人治治病,畢竟對於他來說這是舉手之勞。
甚至無需使用詛咒之血的苦難轉移,隻需要讓詛咒之血進入她的身體,找出所有病變的器官並且排出,然後來一發斷頭刀切掉那些被詛咒之血擠壓出來的腫瘤就行。
因為光之斷頭刀是熱切割,所以順便還做了愈合手術,隻是可能留下比較大的疤痕而已,不過這與一整個腫瘤掛在後腦勺上相比已經好了無數倍。
對麵那位病態的美少女一瞬間愣住,她看著薛定律,甚至不敢相信他提出幫他們這些泥腿子難民免費治病的話。
以及懷疑,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沙比?
但是在看到了麵包人與純水龍那神跡一般的現場後,她沒有開口反駁,而是大大方方的將她腦後的腫瘤展示出來,並且輕輕褪下了那身上白色的大衣。
雪白的肩膀裸露,被肩帶微微拖起的雪峰也微微露出,但是她絲毫不在意,反而背過身,將整個後背展示出來,說到:“那這種程度的輻射病您也能治好嗎?”
與她正麵的雪白肌膚相比,她的背後宛若地獄,薛定律以醫學生的角度來看都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腫瘤確實是薛定律想的那樣與她脊椎連在了一起,但是她整個後背,從後脖頸開始到腰上的脊椎處全部是密密麻麻惡心到極致的一整條腫瘤,甚至腫瘤宛若老樹的根須一般在她身上蔓延,將背部的其他區域也全部化作了扭曲蜿蜒下惡心的凸起肉須疙瘩。
這種程度的病變是能夠讓正常人掉理智值的程度。
還好薛定律忍住了,並且基本沒什麼波瀾的說到。
“可以。”
詛咒之血在治病與轉移苦難方麵是無敵的,這是大賢者給他最後的支持,也是那位老頭他一生最真實的寫照,而現在,薛定律隻需要利用這份詛咒之血的力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