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它半個月前剛被持續北上的複榮軍解放,當時論壇上其他城市的民眾還羨慕了它很長時間。
最近半個月複榮軍沒什麼動靜,江劍心以為他們在修整,卻沒想到喬岑告訴了她這麼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她低聲問道:
“你確定嗎,知道是誰殺的嗎?”
喬岑神色認真:
“是真的,您也可以向玫瑰交通求證,那邊的交通線路應該還是正常的,因為沒人敢惹玫瑰集團。”
“至於是誰殺的,應該是複榮軍或者說是它身後的黑瞳製藥。”
江劍心沒有再說話。
地鐵到站的“叮”聲清脆地響起,門滑開了。
“噠噠……”
腳步聲在空曠的站台裡顯得格外清晰。
夜已深,站內寥無人跡,隻有幾名穿著玫瑰交通製服的員工,正無精打采地靠在值班椅上打著瞌睡。
明晃晃的燈光將整個空間照得通明。江劍心拎起那柄黑掃把,默然穿過地鐵口橫七豎八躺著的流浪者,推開了站點的大門。
清涼的夜風迎麵拂來,撩起她散亂的發絲。
她想起喬岑方才對她說的話,不由下意識地朝鄰城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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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燈火,沒有輪廓,隻有一片吞噬一切的、純粹的黑暗。
……
與此同時,鄰城複榮軍駐地。
元子期站在大廈頂樓,旁邊更前一步站著陳欣然。
他們腳下,城市巨大的傷口正在無聲地潰爛。
影影綽綽的傀儡如同提線木偶,在死寂中機械地移動,將一袋袋沉重、軟塌的麻袋拖拽上車。
麻袋的縫隙間,偶爾滲出暗沉的、不再新鮮的粘稠液體,在地麵上留下長長的汙跡。
這座城死了。
不是轟然倒塌,而是在寂靜中被徹底掏空。
元子期看見遠處一個傀儡毫無征兆地抬手,刀光悄無聲息地斬斷了一個幼童脆弱的脖頸。
那小小的身軀如同破損的玩偶,被隨意地塞進麻袋,甚至沒有發出一絲應有的悲鳴。
視野所及,遍地是乾涸發黑的血痂和絕望抓撓留下的痕跡。
這不是戰鬥,甚至不是屠殺。
這是一場……收割。
一切都在粘稠的黑暗包裹下進行,無聲無息,無人知曉它正如何死去。
元子期開始顫抖,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冷戰。
他的牙齒不受控製地磕碰,發出細碎的“咯咯”聲,手指痙攣般哆嗦。
這不是恐懼,而是某種滾燙的、幾乎要將他撕裂的憤怒在尋找出口。
他想起了之前他的老師,以謹慎明鑒出名的並行家最後提醒他的話。
【黑瞳製藥的陰謀家,把整個複榮軍都當成了一步棋。】
【以你的能力,無法與其博弈。】
當時他未曾參透,而今一切血淋淋地攤開在眼前,才讓他恍然明白,並行家說的全部都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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