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把掌心的花瓣放到大丫手上的籃子處,笑道:“她叫三丫,前幾日來的,正好我那缺人,就來我這了。”
三丫(孫薇行禮道:“奴婢三丫,見過二小姐。”
陳晴點點頭,三妹給丫鬟取名還是那麼獨特。
陳晴說道:“嗯,好生待三妹。”
三丫(孫薇說道:“是。”
陳晴看著玩的開心的三妹,暗自開心著:前幾日二丫等人的突然失蹤,三妹難過的吃不下飯,日漸憔悴。現在看著她氣色紅潤,我也就放心了。唯一的疑點就是二丫為何離奇失蹤,在府上翻了個底朝天也未能找到二丫。父親說是跑了,但在守衛如此嚴密的王府,她是如何跑的?況且二丫與那幾個侍衛的衣物行李也沒有消失……
陳晴上舒一口氣,心想:算了,那日也請過人了,並非鬨鬼,或許真是串通那幾個消失的侍衛跑了……
陳晴摸了摸三小姐的頭,說道:“那三妹妹玩的開心,二姐姐先走了。”
三小姐揮了揮手,笑道:“姐姐再見。”
陳晴揮手告彆,轉身離開了。
夜晚,三小姐院內,孫薇伺候完三小姐洗漱,邊出門離開了,上半夜是她守值,下半夜為二丫守。孫薇做在房門階梯,數著星星發呆。郭鵬煊應今日不用上夜班,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初夏的晚風微微劃過孫薇的臉頰,她靠在身旁的柱子,發著呆。
“怎麼坐在這裡?”大丫見孫薇在門口坐在,忍不住發出聲音。
孫薇見大丫正朝自己走來,連忙起身,說道:“大丫。”
大丫點頭附和道:“下次莫要坐在房門口,地上涼,我那有小凳子,下次守值時拿上,隻要在主子醒來前放回去就行。”
孫薇笑道:“多謝大丫,我平時糙慣了,不用也行,更何況這天熱,坐地上也涼快。”
大丫說道:“若是鬨肚子可有你哭的。主子房間前有坐的地方,咱可去那。”
孫薇點點頭。兩人來到房屋窗前,窗前兩柱子間的長板真好可以坐人。兩人背靠窗戶,欣賞著院內風景。
孫薇說道:“大丫怎不去睡覺。”
大丫說道:“睡不著,自從二丫失蹤後,我就害怕得睡不著。”
孫薇說道:“二丫不是跑了嗎?”
大丫搖搖頭,說道:“我清楚二丫的為人,她不會跑。更何況三小姐對我們也很好,她怎會跑呢?”
孫薇說道:“二丫失蹤前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大丫沉思了一會,隨後搖搖頭,說道:“沒有,一切如常。”
孫薇說道:“這樣啊!”
大丫說道:“因京裡有個大人物要來拜訪,大夥都忙於準備,老爺那邊人手不足,小姐便讓二丫前去幫忙。那日二丫累慘了,回來倒頭就睡下了。第二日,我回寢室看去,二丫不見了。”
孫薇說道:“大人物來拜訪,也不需如此多人啊!”
大丫說道:“老爺去年上京時答應了那大人物來這裡休息幾日,度個假。結果回來當時忘記了,前一天才想起來。故而急忙。”
孫薇苦笑著,貴人多忘事。
大丫談了一口氣,說道:“二丫他們走那日,府裡的人都異常疲憊,加之府裡沒有少東西,所以老爺才判定他們跑了。”
孫薇說道:“能跑去哪?釋奴文書還在這。”
大丫說道:“再往南走就是文城,那邊有一些賊寇。”
孫薇點點頭,表示讚同。落草為寇啊。
大丫歎氣道:“二丫人特彆老實,怎會跑了呢!”
孫薇說道:“二丫走那日,你在值夜班,有發現什麼異常?”
大丫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那日不小心靠在這睡著了。我還夢見天亮了,猛的睜開眼,發現還是夜晚。歎了口氣呢。”
孫薇內心想著:二丫消失的時間和鄭木所說的天突然亮起來的時間可以說是基本一致。現在的問題是這亮光的來源以及出現的時候。害——等郭師兄那邊的消息吧,但願他那有可靠的消息。
兩人頭靠著柱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聊著聊著,大丫困意襲來,不小心睡著了。孫薇看著熟睡的大丫,在儲物袋裡掏出一件外套,給大丫披上。
次日醒來,大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切。長年累月的作息使她養成了這個點醒來。身上披著的外套早已被孫薇收拾起來了。大丫對著孫薇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怎麼睡著了,真不好意思,你現在怎麼樣?”
孫薇笑道:“不好意思,我也睡著了。”(其實一晚上也沒有睡
大丫起身,說道:“咱快去洗漱吧,小姐馬上就要醒來了。”
孫薇點點頭,嗯了一聲,與大丫一同去洗漱了。
郭鵬煊此刻也醒了過來。他慵懶地打了個哈切,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三日後,火靈驛站內,章宇,趙一,李家豪選了一風景不錯的地方,舉行結拜儀式。那日,章宇與錢渡說明情況,請一日假。錢渡知章宇等人結拜,興奮地召集全員去觀看。現在,在此地圍觀的人不少,李家豪見如此多人圍觀,害羞地想離開此處,被趙一攔了下來。
趙一笑道:“怎麼?害羞了?”
李家豪紅著臉,說道:“那麼多人看著,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章宇整理好桌子上的一切,說道:“好了,等吉時已到,我們就開始吧。”
趙一說道:“我有些小緊張。”
李家豪說道:“我還以為你和章兄一樣,不緊張。”
趙一說道:“你彆看章宇跟個沒事人都樣子,其實他也緊張的不得了。”
章宇給他們分發三炷香,說道:“好了,時間快到了,準備好吧。”
三人用靈力點燃三炷香,開始儀式。
“黃天在上,厚土為證。”
“我章宇……”
“我,趙一……”
“我,李家豪……”
“在此結拜為異性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共死。若違誓言,啟天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