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算計劃,隻是臆想,你們隻是想試圖利用千手的力量……敲開羽衣的殼子?大言灼灼,憑你們能做到這種事情?”
千手佛間越發輕蔑,語氣都不再進行任何掩飾……臭要飯的,跑我們千手的村子來了?
“能的,我有證明這種能力的信物。”
羽真不理會對方的嘲諷,見扉間點了點頭之後,掏出一個儲物卷軸,解除封印之後,他將一個蒼白的人頭提在了手中。
“千手族長,這東西能不能證明我們的能力?”
羽真平舉手臂,跟提著個提燈似的,好讓對方能看清楚人頭的模樣。
“這、這是……宇智波田島?”
千手佛間此前聽聞過宇智波田島消失或者死亡的傳聞,但他並不相信,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田島的實力,那種人怎麼可能輕易死去?
兩人旗鼓相當的鬥了一輩子,田島能死得那麼隨便,不就是在說他佛間也能死的這麼隨便?
在看到了田島人頭的這一刻,千手佛間的情緒可以用一波三折來形容。
先是震驚,接著無比暢快,心裡開始醞釀“田島兄,彆來無恙?”之類惡心人的詞。
然後,他開始冷汗涔涔,整個人都愣住了,仿佛羽真手裡的不是田島的人頭,而是美杜莎的人頭一樣,他整個人都“石化”了。
看到田島如此境況,佛間仿佛是在照鏡子一樣,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佛間總感覺前麵那個年輕人的視線時不時在自己的脖子上流轉……他可能沒聽說過什麼叫做“匹夫之怒,血濺五步”,但這時候卻無比真切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羽真拿田島的腦袋證明,他有殺死宇智波族長的能力,有殺死羽衣族長的能力,亦有殺死千手族長的能力。
能不能做到先不說,總之可能性與威懾力擺在了這裡。
隨後,羽真還把三個宇智波長老的腦袋扔在了地麵上,這下他的說服力又增加了三分效果……如果不是在戰鬥中大獲全勝,他怎麼可能拿到這些人頭?
戰場撿屍?可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打掃戰場。
千手佛間現在的感覺很不好,一方麵這個人頭證明了他剛剛在狗眼看人低,像個小醜;另一方麵他感覺羽真提著的雖然是田島的人頭,可實際上跟提著他佛間的人頭也沒什麼兩樣。
佛間扭動僵硬的脖子,側頭看向兩個兒子,發現他們都在仔細聽羽真的話,壓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父親,這可能是個難得的機會。”柱間終於意識到了佛間的眼神,然後他開始幫羽真說話。
柱間不擔心自己的腦袋,當然不會理解佛間的感同身受。
扉間雖然沒有柱間的實力,但他又不是田島的一生之敵,對田島的死除了拍手稱快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這間密室裡,反而隻有佛間成了孤家寡人。
“柱間,你閉嘴。”
哎,羽真暗自搖頭。
千手佛間心胸、眼光甚至實力也就那樣,卻能喝罵“忍者之神”,甚至可以抽“忍者之神”的嘴巴子。
他羽真,大公無私、著眼於忍界和平、為實現忍者命運共同體不斷努力,卻不能抽“忍者之神”的嘴巴子,這道理何在?
但不管怎麼說,千手佛間也並非弱智,如果真有敲開羽衣一族的防禦的可能性的話……
“我需要認真考慮一下。”
他一時下不來台,態度做不到一百八十度轉變,於是隻能找了這麼個借口。
有一點是出乎羽真預料的,他沒想到這顆人頭對於千手佛間的說服效果會這麼好……他知道這東西對自身能力是個很好的證明,但沒想到它能成為最佳證明。
“那今後我會與扉間進行聯係的。”
羽真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於是很識趣的告辭離開,這種大規模作戰行動,不能指望千手佛間當場答應下來。
千手扉間帶著羽真三人秘密離開千手的村子,來到了忍村範圍之外之後,他才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你們真的能擊穿羽衣一族的防禦?”
如果孤注一擲的話,這種事情千手肯定也能做到,但問題是傷亡率肯定下不來。
或者高調使用超級木遁人,但那豈不是意味著千手的村子陷入力量真空?萬一遭遇偷家敵襲……
千手的戰爭行為,要麼出動大量忍者,讓柱間守家,要麼出動柱間,讓大量忍者守家,很少會做傾巢而出的冒險行為。
“你放心,我們肯定能做到……嗯,我以人格擔保。”
扉間:“……”
本來他都相信了,可羽真加上人格擔保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有點沒底了。
扉間沒有問羽真打算怎麼做,他隻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說服我父親的,一定會……我也以人格擔保。”
羽真:“……”
你特麼的風險對衝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