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勾玉從宇智波佐助瞳底浮現,他立刻對著敵人釋放了一個幻術。
然而猿飛佐助光在看到寫輪眼的瞬間就鬆開了宇智波佐助的手,在後者釋放幻術的同時,他手上的印也已經完成了。
幻術確實生效了,然而猿飛佐助光速秒解,與此同時,他還使用了通靈之術。
一隻比他還要高壯的老猴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側,緊接著這隻猴孩子使用變身術變成了一根棍子。
嗯?眼前這個忍者的形象以及戰鬥方式,是不是有點眼熟?
可宇智波佐助來不及細想,這根棍子上下翻飛,虛招實影相結合,一時之間他隻敢閃避根本無法防禦。
但這些都是虛招,稍微測試了一下宇智波佐助的體術水平之後,猿飛佐助略感失望,他手中長棍一抖,劈頭蓋臉,鬼魅般的砸向了宇智波佐助的腦門。
這時候,寫輪眼的洞察力到底還是發揮了作用,宇智波佐助知道這一招躲不開、接不下。
「須佐能乎」
除了出絕招之外,他彆無他法。
砰!
棍子砸在須佐能乎的骨架上,似乎沒有造成任何損傷,但猿飛佐助不以為意,根據反震的力道,他重新調整了攻擊力度。
隻見他猛然收棍,改劈為刺,攻擊短促而淩厲,棍子的一端轉瞬間就凶猛的頂在了剛剛敲擊的位置。
哢嚓。
兩項疊加,這根查克拉構成的肋骨瞬間產生了一道裂痕。
絕對防禦再次展示了它其實一點也不絕對的一麵。
再接著,猿飛佐助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襲來,實話實說,這種強拆敵人防禦手段的行為,能讓人在戰鬥中感受到一種彆樣的快感,所以猿飛佐助越打手感越好。
宇智波佐助也很好的扮演了沙包的角色。
眼見著須佐就要被對方拆完了,宇智波佐助隻能使用另一招絕招!
黑炎對著猿飛佐助直撲而來,但他一直保持著專注,於是隻一個閃身就輕輕鬆鬆地閃避了過去。
拆,還可以繼續拆。
宇智波佐助一向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然而麵對這個忍者密不透風的攻擊,他有一種一身本領使不出來的感覺,除了用用須佐,放放天照之外,好像他什麼都做不到。
這還用想麼?他遭到了全麵壓製,甚至敵人隻是在使用體術。
但宇智波佐助也不是毫無進步,為了避免須佐被暴力拆除,此時此刻,他終於領悟了黑炎控製法!
宇智波佐助使用右眼瞳力,以「加具土命」控製黑炎,將它染在了須佐之上。
我燒我自己,就問你怕不怕吧。
猿飛佐助的攻擊驟然停止,他能意識到黑炎的危險性。
“義士,你的瞳力快要耗乾了,這種狀態你能堅持多久?”
看著對方氣喘籲籲的樣子,猿飛佐助並不著急分出勝負,耗就完事了,萬花筒寫輪眼確實很強,但它能堅持多久?
宇智波佐助現在很尷尬,如果他耗儘瞳力,那就等於失去了對黑炎的控製,到時候他就會迎來一種很符合狂笑四傑氣質的死法……自己把自己燒死。
可就在他進退維穀的時候,噗的一聲,他的身影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地。
“啊?跑得這麼快……你真是義士嗎?”
猿飛佐助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棍子,大概知道對方是用什麼辦法逃跑的了。
簡而言之,此次雙佐助之戰,以宇智波佐助勝利轉進、猿飛佐助卑鄙的二打一(通靈獸也算)沒有取得任何戰果宣告結束。
…………
羽真帶著熒火組織的忍者返回村子,沒有再理會忍族聯合部隊。
他們的搜索太仔細,都開始一寸寸的舔地了,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戰場清理工作。
返回了熒火村之後,羽真他們也開始整理收獲。
他得到的那個秘術卷軸上,果然記錄著兩種遁術的修行方式,以及不少具體的迅遁與嵐遁忍術。
但這兩種遁術畢竟是血繼限界,修行方式隻是理論上的方式,沒那個血脈的忍者,其修行結果很可能一無所獲。
這種東西,隻能讓大家都試著學習,采取廣撒網的方式,看看有沒有人運氣好可以學會……但有一點,有了修行方式支撐之後,有些人很快就能使用兩種遁術。
即組織裡能掌握咒怨虞秘術的人,因為他們身上本來就有羽衣一族的心臟,這些心臟本來就能合成嵐遁或者迅遁,以前他們無法使用血繼限界是因為沒有具體方法,現在方法有了。
羽真撓頭,感覺什麼好事都被奈良秀之這樣的家夥給碰到了,就連他都有點心態失衡了。
相較之下,其實還是他搜刮的那些普通卷軸對組織的一般忍者更有意義,現在他們想學習什麼遁術、想練習那種查克拉性質變化……
來,都來,來就有。
看著大家都有進步的機會,羽真既高興又緊迫,就像他此前對扉間說的那樣,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實力一直沒有進步,這種感覺很不好。
就像健身成癮一樣,羽真對實力進步有癮,不進步他就不舒服。
回想一下,羽真跟黑絕白絕還有一筆賬沒算,所以接下來他打算找機會重操舊業……哼哼,我要利用他人的力量成為忍者王。
這種能不停進步的感覺,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
千手柱間能有這種感覺嗎?登頂的人除了空虛之外,還能有什麼?
看看羽真,他是多麼地充實。
贏了,不用問,羽真贏了千手柱間。
 本章完